自重新一回在江家书房里,公主吻了他……那以后江俨常常想起,老是会有满身炎热之感。而立之年仍对这男女□□懵懵懂懂的老处男,只需一个吻便能挑逗得贰心性不定。
桌上散着一堆碎纸片,江俨盯着那一堆有图却没字的碎纸片看了半天,不知出于甚么心机,叮咛下人取了浆糊过来。
……
――甚么□□邪书!
半夜旖旎情思突如其来,心中鼓噪,身下又滚烫,常常大半夜起家洗个凉水澡,彻夜打坐至天明。
他本不信佛,只是小时候习武偶然静不下心来,听到丁点动静就会走神。得了一名大师提点,便学会了这体例。
“你胡说甚么!!”江洵大惊失容:“这是当初我跟你嫂子结婚时,丈母娘给你嫂子压箱底的东西。”
撕都撕了,唉声感喟也再没半点用处,只好想面前事,“如何样?可有茅塞顿开如梦初醒大彻大悟之感?你嫂子说这是十来年前白鹿书斋的收藏版。”
人面桃花……又拼好一页。
这夜起家在外间喝水之时,听到屋外仿佛有人感喟的声音,承熹心中一动,便排闼出了来。
如果再胖一些,就好啦,再胖他也能抱动。
连夏季她穿那么丰富都丁点不显痴肥,现在穿得少,肩背处更显薄弱了。揽着她的时候只感觉肩胛骨清楚,瘦得有些咯人,江俨摸上去都感觉心疼。
江洵捧着那堆碎片心如死灰,指着江俨作痛心疾首状:“这是我偷出来的啊,还要塞回你嫂子箱底的啊!叫她晓得我这么无耻地偷出来给你看,还不要我的命!”
“你与公主互生情义的事,不管如何不该由你去说。该由公主先跟陛下娘娘说,一来他们不会罔顾公主的情意,二来对你的怪责能减至最低。”
三来更是因为公主在江俨心中的职位,比江家老祖宗还高。昔日瞻仰还来不及,如何敢轻渎半分?现在从神坛初初走下,一时半会儿仍不敢想那些。
*
本日更新内容在上一章,本文独家首发于晋♂江,请支撑正版。
江俨眉心一拧,他堂堂八尺男儿,却让公主去跟陛下娘娘说私相授受的事?如何能这么窝囊?
江俨慢腾腾地翻着看了一遍,待把统统图象都记在脑筋里了,又低声咒了一句“□□邪书”。
只要红透了的耳根和后颈,另有颤抖的手指明示了他的内心。
“这是何物?”江俨被砸了下头,慢腾腾地捡起掉在地上的书。
貂蝉拜月……
承熹轻嘶一声:“压着我的头发了!”江俨笑笑,给她理好头发,又重新揽她入怀。
本日更新内容在上一章,本文独家首发于晋♂江,请支撑正版。
江俨眼皮也不抬一下,较着没把他的话听出来。江洵换了个苦口婆心的语气:“听哥一句劝,你如果不想孤傲终老,就得主动反击。”
江俨耳根一热,没吱声,揽她更紧一些。可她披风下只要薄薄一层中衣,方才起夜连小衣都没穿。发觉这一点的江俨手一颤抖,冷静缩回了手。
“这么快?”江洵也是一怔,先前还想着公主方才休了夫,如何说不得等个三年五载的,这便又要嫁了?想起公主阿谁儿子,猜陛下和娘娘约莫是怕孩子没个父亲不好。
“哎哎哎,你撕了何为?我好不轻易才偷出来的!”
“你如何在这坐着?”刚睡醒本另有些含混,这一眼看去,承熹醒了个完整。她只着中衣,正要在他身边坐下。
拼完了整本春宫册子,又以硬纸作褙,极详确地把每页拿浆糊黏好,贴在那硬纸上。这册子统共只要十来页,即便做了一层褙也是薄薄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