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筠瑶疼得不敢挣扎了,咬了咬牙却死命往地上躺,抱着个大肚子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看两个嬷嬷不敢用力了,她眼神对劲,口里却凄厉地喊着:“夫君!夫君!你救救我!瑶儿肚子好疼啊!”
容婉玗嘲笑了两声,牵着皓儿的手扭头就走,一旁守着的嬷嬷丫环都跟在了公主身后,底子没顾忌驸马的冷脸。
前日里徐老夫人被气晕了,好久不犯的头晕又闹了起来。
转眼间,全部侧院就只剩了老夫人身边的几个老奴,另有哼哼唧唧的方筠瑶了。
丢了这么大一个丑,徐肃不由脸一红——这些年在边关那种苦寒处所,又四周流浪四周交战,他的伤腿养得不太好,不过常日里谨慎些骑马兵戈都不成题目。只要像刚才这般失了心神的关头时候,才会忘了本身的右腿有些跛。
方筠瑶听闻徐肃和公主回府后就赶来等在门外,守门的还是昨日的两个小丫环和两个大力嬷嬷,方筠瑶没敢硬闯,只幸亏内里等着。可屋子里久久听不到人说话,她都要等得不耐烦了,这一阵庞大的声响听得她心惊胆战。
容婉玗闲闲地拨了拨手指上的甲套,冲那小丫环温暖笑道:“请呀,如何不请?”
醒了今后,老夫人回味了这个奇奇特怪的梦,又一小我乐了一会儿。比来身子骨不利落,连做个梦都是乌七八糟的。等这些糟苦衷了了,可要吃点养身的好好补补。
歪曲皇嗣!!!
徐肃此人本来就不如何夺目,现在又正在犯混,回府后尽说混账话。要不是他现在还顶着个驸马的身份,她真想不顾身份地啐他一脸。
容婉玗一怔,回过神来又砸了一个杯子。
整颗心都紧紧提着的徐肃一点都不感觉累,看方筠瑶喝下了安胎药却还是叫个不断,乐儿也在一旁跟着哭,只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听到这话回过甚冷冷瞪了容婉玗一眼,嘲笑道:“公首要去哪?你放纵下人毒害瑶儿,现在瑶儿还躺在这里存亡不明,公主倒是心宽!”
滴血认亲???
两位老嬷嬷恐怕公主气坏了本身,这时看她面上神情,晓得公主已经缓过劲来了,稍稍放下了心。
徐老夫人不欢畅了,深思着老太爷死了这么多年,本身把这徐家高低打理的好好的,他不觉感激也就算了,竟然还骂本身?
她微微一笑,整张脸绽放的光彩无人敢直视:“本宫堂堂大兴嫡公主,写个休书总还是成的。”
徐肃看公主脸上神采还是冷冽,想了想补上一句:“至于皓儿——如果滴血认亲确切没错了,那我天然是认他的。如果有误,我也权当他是我徐家的种,毫不让外人说闲话。”
——毕竟都是主子家的事,哪容得下本身这老仆掺杂?万一失手弄伤了人,把肚子里那团弄掉了,那可就要命了。
一向看着两位太医行动的容婉玗无声地憋着笑,让他们下去开安胎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