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项禹的消逝,一向是项苍的一块芥蒂,若不能斩草除根的话,他这个族长之位便也坐的不会安稳。
项苍闻言,长笑一声,道:“亲人也好,仇敌也罢。现在你我叔侄时隔十年,终究算是又见面了。”
项禹面无神采,跨步上前,伸手将长剑从短发大汉胸口拔出,剑身上流淌着涓涓鲜血。
现在项禹在历经十年苦修后,已将项氏一族的霸元功修炼到了后天九层,终究有望报当年大仇了。
但他转头瞅了瞅身后的兽车,咬了咬牙,一声大喝,当即挥脱手中宽刀凶悍的往项禹头顶劈落。
他身姿英挺,比凡人高出一头去,且似是长年接受烈阳灼晒,皮肤闪现着古铜之色,看上去更增加了几分超脱之感。
而短发大汉刀势惊人,常常一刀劈出,刀气也随之扑涌而出,不但让项禹没法近身,更是将宽刀舞动如飞,一片片刀气将他罩定当中。
这时,项禹俄然神情一动,不由自主的紧握了一动手中钢剑。
此时,项禹身子微侧的埋没在翠绿色的稠密树叶后,手中紧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棱角清楚的冷峻面庞上尽是凝重之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面的宽广大道。
项禹嘲笑一声,目光微眯道:“晓得我的身份,对你们并没有好处。”
黑脸大汉似是有些不敢信赖,但却在一股剧痛下复苏过来,身材痛苦的抽搐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项禹目光一寒,冷声道:“未曾比武,你如何会推测成果?至于我的身份,你们也没有需求晓得。”
另一名黑脸大汉,见项禹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式,把嘴巴一撇,不屑道:“涂兄,你我有要事在身,还是不要和他废话了。如果被族长见怪下来,任务但是不小的。”
项禹面上毫无惧色,肩头一晃往一侧闪避开来,接着挥起长剑往上抵挡。
虽说劈面老者与项禹印象中项苍样貌有些差别,但他绝对不会认错,只是对方的气力却太出乎他的预感了。
紧接着,人影一闪,在他劈面现出一名麻衣老者,恰是项氏一族‘族长’项苍。
这一幕过分俄然,项禹竟未反应过来,身子直接倒飞出数丈之远,重重的跌落在地,并连续喷出几口鲜血来。
兽车看起来非常大气,能够看出内里之人身份非同普通,门帘垂下,但跟着车辆微微的闲逛,还是能够模糊看到此中端坐着一名五旬摆布的麻衣老者。
还在等三人起家,一道玄色人影就又丛林中奔腾出来,身子一闪的落在了四周,恰是乘机而动的项禹了。
项苍哼了一下,哼道:“你父亲心慈手软,底子难成大事。我如此做也是为了本族今后的强大。你应当也看到了,这些年来,我已经收伏了四周统统氏族,如此伟绩,但是连先祖都未办到的。”
面前这名年青人虽年事不大,独一十八九岁年纪,但却心狠手辣,以他们这般经历丰富的懦夫都着了对方的道,不免心中有些惶恐。
项苍对项禹充满杀意的眼神毫不在乎,咧嘴一笑后,俄然说出一句让项禹为之一愣的话来。
这雾渺山乃是前去圣魔殿的必经之路,此地偏僻清幽,长年云雾满盈,倒正合适作为对方的埋骨之地。
项禹面色变得阴沉起来,沉声道:“枉我父亲对你正视有加,你竟然连亲兄弟都能下得去毒手,的确是毫无人道。”
修天界,东神州,雾渺山!
当年项禹虽年幼,但也早过了懵懂不知的年纪,从母亲口中得知事情本相后,对项苍这位‘叔叔’可谓是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