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说不说大宝藏的下落?”马白羽已经到了猖獗的阈值。
李笑冒死挣扎,尖叫声连连。花钟贤在心中衡量了利弊,就没有再说话。
令狐无病把李笑拉倒在地,一脚踏着他的胸口,另一脚放在李笑两腿之间,别开李笑的一条腿,左手拉开另一条腿,扯掉了李笑下身的衣服,暴露了白花花的嫩肉。
“我们兄弟俩,还计算这些。”
“这类事情急不得。”
“本来应当是一样的。但是你是宣明的私生子,将来另有能够担当宣明的爵位,统统都不一样了。而我呢?到处都要低你一等。我比你大两岁,小时候都是你听我的话,按我的话行动,我说一,你不敢说二。我是一等保护,你是二等保护,凭甚么你冒出来一个父亲后,反而骑到了我的头上?我不平。”
“哼。凭甚么你有这么多女人,而我却不能做一回儿真正的男人。哪怕一次都不能?”
马白羽看了看铁笼子里的孩子,心道:孙图、令狐无极还真是可用之才,这个孩子与龙蜥仆人有着莫大的干系。花钟贤这么保护他,必然有启事。因而道:“你如果不说,我就先割下这个小孩子的命根子。”又对着门外喊道:“无病师弟,你出去。”
“你如愿了,你冒出来一个皇叔老子,一步登天了。我呢?哼。”马白羽鼻中持续哼了两声,嘴里收回了一声崩溃地大呼声。“老天啊,为甚么你对我这么不公允?四十多年了,不让我做一回儿真正的男人。”
“我死也不会开口。”
“二十多年了,治不好。我恨。我恨我不得不吃小男孩的基八。我恶心,我恶心我本身,更加恶心你。”
花钟贤停了一会儿,又道:“你与我都娶了那小我的姘头为妻,处于一样的窘境,推己及人,莫非还不敷友情吗?”
“要不是嫌你的脏,早就把你的也割下来,下酒吃了。”
马白羽从猖獗中回过神来,对令狐无病道:“令狐千户,停手。”
“固然还没有月圆,明天就割了这个孩子的命根子,让厨房红烧了。”
“杀了你?死人没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