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充分的家底,这万老板虽也输钱,却从未借过肖冲半两财帛。
“走吧!我们也出来看看!”
那身穿金袍的中年男人嘲笑一声,从怀中拿出一纸地契,朝着身边恶奴使了个眼色。
只是他一点也不焦急,他要的本就不是戋戋几万两白银,而是这央城里统统的渔场。
万壬也不例外。
“何必了?早将渔场卖给我,还能留下些银两…何必落到如此了局?”
只是他们在乎的,却并非二人生命,而是那压在他们身上的银两。
终究,他看到了一名满脸焦心的老者。
可待来到央城后,却眼红起凡俗手中渔场的买卖。
海纳百川用在此处仿佛更加合适。
一片灿烂烛火下,喧哗声不断于耳。
秦阳一早便探听了他的动静。
人间百态,俗世喜忧,大略如是。
央城虽是偏僻山城,有势的人未几,但有钱的却很多。
这里,竟是一座斗场。
央城外,是北江入海处,鱼类繁多,渔业繁华。
“红!”
而他借出去的银两,很少能够要返来。
与其说斗场,实则更像是一场人生百态的剧院。
红黑两条绸缎,捆缚在笼中两名仆从头上,压红压黑,买定离手,一方败北,一些人的运气完整窜改。
央城中间,一座占地百亩的庞大修建前,一名身着金袍的中年男人一脸放肆地负手而立。
…
非论你是达官朱紫,还是街头做买卖的商贩,乃至是青楼里的女人,只要你有银两,到了此处,就是你的舞台。
他先是在这古城最好的地段买了一块地,又颠末一年的整改,生生建成了现在央城地标层次的修建。
只是这世人常说,十赌九输,可为何还是有如此多的人热中此道?
而人一旦有了钱,就会寻求些别样刺激。
形形色色的赌规,形形色色的赌徒,对于秦阳来讲,都是极其别致。
乃至连北江府城中一些极宝贵的鱼品,也是今后处捕捞上来,然后快马加冰,送到府城,供应给那些有钱有势的大人物享用。
“打死他!”
这些人多是满脸欢乐地走出来,却一脸失落地走出来。
唯独远处那一身金袍的肖大爷,手捻着一串佛珠,口口声声念着些佛门法诀,仿佛面前的统统,都与他无关。
本日他来这长乐斗场,只要一个目标,就是杀人。
“哦!”
“肖大爷…肖大爷…求您再脱期几日,我必然会将银两还上的!”
而肖冲最可爱的就是,他不但开斗场,还会源源不竭地借银两给那些赌输了的渔场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