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嵩山道:“前日他家五岁女孩来看病,高热气急咳嗽,我诊查后,鉴定是麻疹并邪闭肺胃,便开了清热解毒的丹方。现在他却说发热咳喘更短长,颇是不解。”说罢递过来诊病记录。
那男人对劲洋洋道:“如何样?没话说了吧?从速赔钱,我还赶着要再替孩子看病!”
男人立即把手上的那包药递了过来,“天然!怕你们狡赖,我把剩下的药包也带来了!瞧瞧,上头有你们金药堂的戳记!”
如许一想,绣春感觉本身再弄甚么难过表情的话,的确就太假了。没需求。睡觉睡觉!
她话音刚落,便有伴计仓猝取了犀角过来,两种并排比拟,公然,不消辨味,光是色彩质地,瞧着就较着分歧。
绣春皱眉道:“清楚是你妄图便宜,拿了我家的方剂去别地抓的药!想讹几个钱,还特地弄了我家的包纸来蒙混。我给你瞧瞧,真正的犀角应当是甚么样的!”
刘松山忙问姓名,得知后翻了下前日的诊病记录,“应当没错啊!照症状看,我的诊断和药方都是无误的,要么你再带孩子来看看?”
那男人一怔,脸更是红了,垂下头去低低道了声谢,仓猝便回身归去。
“假药?”那男人跳了起来,背面的人也群情纷繁起来。
他送信来的时候,是三月中,现在已经快蒲月尾了……
“……这是甚么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