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洛北对这件事看得很开,他不想被至公司绑住了手脚,但不能禁止乐队成员去寻求他们的将来,如果其他三名队友要签约环球音乐,他是没有任何来由去禁止人家的。
“不过这一次,环球不是想把你们整支乐队都签下来嘛?少了你,如何办?”伊登-哈德逊俄然想起了这个首要题目。
顾洛北呵呵地笑了笑,把克雷格-库克对愁闷表情的定位奉告了伊登-哈德逊,成果获得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在冰山脸上看到讽刺的神采的确是一件很风趣的事,逗得顾洛北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顾洛北略显心不在焉的神情,伊登-哈德逊反而没有再持续说下去了,他晓得老友应当是想到了甚么事。
第二天顾洛北上午和下午都有课,下午还是穆勒-兰斯的课,四点课结束以后,顾洛北留在课堂里,把满桌子的质料清算好,这些质料装订好还需求给传授备份的。
“在清算质料。”顾洛北笑了笑,指了满桌子混乱的质料,穆勒-兰斯是心机学系最权威的传授,每学期选他课的门生都是满额,以是备课都折腾一些,“明天如何没有瞥见雅各布和布鲁斯?”
“他们……他们有课。”吉伦-哈斯的声音顿了顿,有些不天然。
没有人去接顾洛北的话,明显其他三小我都没有顾洛北如此萧洒果断。因而,四小我又再次沉默了下来。看时候也不早了,就结账回黉舍去了。一起上,大师都沉默得很,也就顾洛北一小我有表情看四周的风景,像是出来郊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