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开草原,并不是仅仅是因我没有治国之才,甩手将那副重担丢给父亲与梦璃姐姐,而是因为我比谁都清楚,这十年间,我必必要在草原以外集合起统统我能够集合的力量,并让他们完整为我所用,剑神殿也罢、无双城也好,不管面前有多少困难,我都必须将它们归入掌中,可就算如此,这份力量在修罗塔面前仍然显得非常薄弱——我一起行来虽竭尽尽力,可常常想到将来那一场危局,仍经常感到力不从心,不知先生可有良策教我?”
方剂清每说一条,禹云岚的神采便更深沉一分,他亦不再持续往下说,只道:“非是我歹意测度,十年以内,胤帝国必有动乱,那一劫如果能挺得畴昔,那它就将变成一个完整不成撼动的超等帝国,也会是你最强大的依托和战友,但如果挺不畴昔——”
“常言道,人各有志,而一个魁首的志向,在很大程度上会决定他部属的上限——比方你师父风若海,即使神功盖世,为万千人钦慕,可他本身并没有争雄之心,那么你看看他留给你的那些部下,那些你委以重担之人——严延只是一个小小的赌场管事,公孙治充其量县令之才,祝莹托庇于父名,齐放戋戋一技工尔,试问仅仅靠这些人?你何故能进而争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