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明是宝国寺德高望重的长老级人物,戋戋一个傅惆还入不了他的法眼,他呈现在这里,还是方才到的,想必也是为了《金刚经》而来——他出来以后有没有出来?”
傅惆也反应过来本身有些失态,拍了拍脑门道:“我伤势未愈,心浮气躁,竟一时讲错——纪帮主气力虽小,但有他牵头,想必总还会有很多仗义之士赶来互助,传我令去,好好接待他们,另有,当即派人解缆去朝歌盟请涅戎盟主来,现在若说另有谁能够保住我们安水寨的基业,那就只要涅戎盟主一人了。”
“他小小一个流沙帮,连个地级强者都没有,留着又有何用?”傅惆痛斥一声,那弟子吓了一跳,仓猝伏地拜道:“寨主息怒!寨主请慎言!”
那弟子领命而去,傅惆不敢再担搁,大步流星赶至密室外,一眼没见着值守弟子,内心便悄悄叫了声糟再往前几步,只见秘道口豁然敞开,他强自定了定神,吹了两声口哨,可也不见镇守在此的幽灵狼现身,就在一颗心垂垂沉下去时,忽听身后风声疾响,忙不迭往前跳出一大步,腾空回身,双掌一齐拍出,正与那偷袭之人对上一掌!
“这事儿现在传得沸沸扬扬,连大街上都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现在前院的客人已走了七成,倒是流沙帮的纪帮主为人仗义,带着十几个兄弟对峙不走,说要与我们一起对抗天音阁!”
此时傅惆已从后门走出,正要去密室瞧瞧,忽又见一名亲信弟子神采镇静地仓促赶来,禀道:“寨主!不好了!天音阁放出谎言说您勾搭邪教害了很多武林同道,还嫁祸给他们,他们彻夜就要上门来讨个说法!”
传出这话的人,心机倒是够狠,以天音阁的本事,岂能查不出那事是天都府所为?他们却用心不点出来,这是在要天都府对我过河拆桥啊……傅惆心中一凛,想起多年前也是天音阁大领主风若海放话要灭掉万通镖局,成果各大门派无一援手,导致万通镖局满门惨死,乃至连身后灵魂也被监禁起来煎熬了十几年,这事儿他当年虽不在场,但毫无疑问是贰心中平生的恨与痛!
他定了定神,问道:“这动静是否已经传到了灵堂那边,世人反应如何?”
“勾搭邪教?他们本身就是天下第一的邪教!”傅惆强压住肝火,旋即想起甚么,问道:“你刚才说甚么?他们只辟谣我勾搭邪教,却没有说是何门何派?”
小巧不满地刨了她一爪子,这才缓慢地去了,林彩诗模糊有些不乐,嘀咕道:“叫一只小猫守在这里,本身也不晓得到哪儿欢愉去了,莫非她就猜不出我也会跟上来的吗?”
这便是要支开旁人、出门确认秘笈丧失一事了,林彩诗放眼望去,那边却并没有见着空明的身影,正悄悄测度着,忽觉肩上一沉,她蓦地一惊、还当是被空明先行抓住了行迹,仓猝侧头看时,那却不是谁的手,而是禹云岚留下的妖猫小巧。
“帮主一向派人暗藏在傅惆的屋外刺探,眼下没有动静传出来,应是还没有解缆。”一名弟子答道:“不过就在不久前来访的来宾中发明了宝国寺的空明大师,遇见的兄弟说他来得仓猝,身边并没有带别的弟子,就只孤身一人,与他前几日出行时七八个武僧前呼后拥的气度大不不异——帮主觉着蹊跷,特派人来讲此事应当跟您禀告一声。”
傅惆还在惊奇于对方雄浑的内力,勉强应道:“不知中间是那路江湖前辈?我傅或人行走江湖,虽结下了很多仇家,但自认谨慎谨慎、绝对未曾沾上甚么惹不起的人,前辈武功高深,想必也不会把我放在眼里,何不让我死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