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皇太后的衣服,整整齐齐的。
她俄然说:“后天是给先皇停止解剖的日子。”
“我想要。”他边亲着她的丰盈边说,声音嘶哑,呼吸短促。
都已经摸过、抱过、亲过和看过了,就是没有获得过,这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青男人来讲的确是一种致命的折磨。
这封信,大抵两天一夜后会达到她的手中。
但正被情/欲/折磨的男人随即又紧紧地抱住了她,沉声道:“那件事是那件事,跟这件事有何相干?”
皇太后闭着眼,一动不动,假装对这统统无动于衷。
年青的女子对男女之事的猎奇心强,但因为对方是皇太后,南嘉又不敢多问,只幸亏内心做无数种猜想。
他蓦地昂首望着她,眼睛闪动着欣喜的光,点头道:“这是天然。”又说:“臣要求去现场观解剖。先皇活着时对臣非常之心疼,臣自问并未曾对他做过一件尽孝的事,非常忸捏。”
“这世上竟然会有这么奇特的病。”天子喃喃地、几近带着恨意地说。
她望着她,悄悄地,脉脉含情地。她的眼中透着学问与气度,神态端庄而有层次。
信中,他说他曾经在街道上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并将当时的景象也详细地讲了。
那只仿佛带着火的大手一起往上,前移,隔着衣服握住她胸前的丰盈,另一只手则笨拙而孔殷地解她前襟的系带。
太阳西斜时,派去闵州暗查刘青松家的人返来了。
天子当即放动手头的事情访问了他。
透过薄薄的衣服,他能感遭到她肌肤的柔嫩光滑,他悄悄地、忘情地摩挲着,感受像在抚摩上等的丝绸。
皇太后被他亲得心醉神迷,浑身热烫,内心最后的那道防地便不知不觉地放下了,可就在他筹办挺身而进时她俄然想到了甚么,一把推开了他。
但见皇太后神采如常,脸上也不见红晕。
他又从背后将她抱住,意欲从背掉队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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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本身将近疯了。不,是已经疯了。为她而疯。
他俄然哀伤得不能本身。
皇太后伸手抱住他的头,轻拍着他的后脑勺说:“你多呆几天再走吧。”
李怀从房间里走出去时但是满脸通红的啊,他那模样不得不让她起狐疑。
一进客房,他便直奔净房。
皇太后不作声,她被两种相冲突的设法折磨着,难过得想哭。
“就一次,只要我们不对外说,没有人会晓得的。”他说,声音中含着颤抖的渴求。
无穷旖旎的风景便从他的脑海闪现,使得他的呼吸也随之短促起来。
想到这里,天子的心怦怦怦地跳得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