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麻了!
听他说“成也有你,败也有你,生也有你,死也有你”,周君凝点了点头。
“是啊,为了对付测验,我们都一年没喝酒了。”
他肝火冲天的转头,看了一眼秦无忌的装束:“兄台,这是君凝给我们出的行酒令,不关你事,莫要打搅!”
如果说秦无忌之前的是口语,难登风雅之堂;以后说的是酒,但并非全诗;但是这首《短歌行》一出,周君凝便晓得,这首诗必然传播千古。
秦无忌左手抱着酒坛,右手拎着一坛酒,就筹办下楼前去会账。
秦无忌吃饱喝足,摇摆着站起家,呵呵笑道:“我另有一首《短歌行》,诸位才子且听清楚:对酒当歌,人生多少?比方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故解忧?唯有杜康,唯有杜康啊……哈哈。”
潇湘楼,龟奴……
弟子浑身轻颤,不敢说话。
“这算甚么,没有韵律,的确胡言乱语!”
听到周君凝的话,秦无忌也来了兴趣,大声说道:“你啊你,是液体之火,让人若梦若醒,飘飘欲仙,让六合倒置,让日月扭转;
石承渝方才说完,周君凝就仓猝打断:“石承渝,休要冒昧!这位先生,请您持续,然后呢?”
“夫子,能不能行个便利,少喝点?”
听到秦无忌自报名讳,石承渝刚要发难,身边的弟子却仓猝拽着他,正低低在他耳边说着甚么。
秦无忌一口气念诵了几首诗,又是全篇说酒,并无一个酒字!
几近大部分弟子,都是点了点头。
石承渝拿起了桌上的折扇,闲逛了几下:“人家都说无酒不成席,既请我们用饭,却不请我们喝酒,这怎的是有诚意?这里另有很多弟子,即便喝醉,我亦不会对君凝做出甚么过分的事情啊!”
江都无人可与其争锋!
“有我们夫子在这,那里显到你了?”
这有点难度啊!
“就是啊,用口语说出来,这如果去考科举,必定被考官撕了卷子!”
青衣小妞点头,茫然的看着秦无忌:“我真是对他越来越猎奇了,如何来到的江都,就仿佛换了一小我?奇特。”
周君凝愤怒的看着一眼诸位弟子,随后站起家形,对秦无忌深施一礼:“虽是口语易懂,但先生出口成章,才情敏捷,足以证明先生是饱学之士。小女子是梅园学馆的夫子周君凝,敢问先生可有功名在身?”
秦无忌放下杜康的酒坛,大笑说道:“然后?没有然后!我只晓得,成也有你,败也有你,生也有你,死也有你,你这浇愁、却使得愁更愁的美酒啊,我秦四儿离不开你啊……小二,再来三坛!!”
你把人类的汗青,灌溉的跌宕起伏,你将琴棋书画,衬着的色采斑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