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盘糕点流水般奉上,空盘叠满了桌面。这格格不入的一幕成为全部诗会的核心。
燕苏不畏强权,视死如归,一声大喝:“想白嫖,没门!”
“谁家的狗没栓好,跑出来狂吠?”
鲁小牛:“不晓得啊!大抵是孙子家的特产吧。那孙子,你家另有害臊和耻辱吗?拿出来尝尝呗?”
“恰是!”燕苏大言不愧道。
传唱中,燕苏黑着脸走了出来。
“对,斗诗!”
刚进苑门,头上一黑,下一刻他就到了一间阴沉的大殿中。狗天子正一脸对劲地看着他,一脸治不了你这小样的神采。
李青萍眼睛大亮,细细咀嚼着。这首诗固然不如《枫桥夜泊》,但也是上乘之作。
他头也不抬:“没错,我们家里是揭不开锅了,不像你们家,每天民脂民膏,底子吃不完!”
“我不与你们做口舌之争,这里是诗会,我要跟你们斗诗!”
“有门!大大的有门!”
大周文风鼎盛,大大小小的诗会数不堪数,但这西苑赏梅当属第一,为无数文人所追捧。很简朴,因为它是由大周天子亲身主持的诗会。
“小侯爷到!”
燕苏当然对这个狗屁诗会毫无兴趣,一群酸儒挤在一起假惺惺地互捧臭鞋,那场景该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幽兰》!”
打死都不去!
杜腾大怒,指着几人道:“你们胡说,你们这是诬告!我要参你们一本!”
孙淄接棒:“这里是诗会,是高雅之所,你们如此粗鄙,莫非就不害臊吗?莫非就不耻辱吗?”
大牛小牛哈哈大笑:“不错不错,我们家的狗都快饿死了,不像你们家的狗,吃得都比我爹好。”
“不消敬慕,你不要分开我就行了。”
徐木头、大牛和小牛立马蔫了,他们哪会作诗。扬眉吐气的杜腾和孙淄顿时感受神清气爽。
“正所谓‘空谷有才子,倏然抱幽独。东风时拂之,香芬远弥馥。’!”
狗天子为了逼他插手,竟不吝下了圣旨!昏君啊!他固然敢摸摸狗天子的小手,但抗旨的狗胆还是没有的,只能不情不肯地来了。
燕苏传闻了这个典故以后,恍然大悟,终究明白狗天子为甚么总喜好嫖本身的诗了,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嗯?”
“哟,敢情国公府和侯府都揭不开锅了,真是不幸啊!”杜腾、孙淄带着一群主子呈现在亭子外,冷嘲热讽。
从那以后,每一年太祖都会逼迫那位文臣写一首诗给他。由此逼出一个大周诗仙的同时,也开启了大周浓烈的嫖诗之风!
他转呀转,想找个偏僻的角落待着风凉。火线,人群一空。一个凉亭中,徐木头、大牛和小牛正在狂塞糕点,四周的人都离得他们远远的。
在燕苏看来,本身只是在极力挽留一个不成或缺的员工。但在一个文艺女青年眼中,本身才调横溢,又如此体贴体贴,底子管不住内心的小鹿!
“好,我来尝尝。”
“呛啷”,两把长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那就好。青萍女人常日还是住在画舫上吗?气候冷了,要重视保暖。”
鲁小牛刚要爆粗,燕苏禁止了他。
“这是为青萍而作的吗?”李青萍颤抖着问。
燕苏捂脸,这两个坑爹货!
徐木头一脸苦涩,大牛和小牛的头都快磕到石桌上了。杜腾和孙淄更加对劲,各种冷嘲热讽。
“我的意义是我需求你。”
……
赏梅的处所固然是在王宫的西苑,但参与的职员却不范围于朝廷权贵,很多驰名誉的文人大师都会遭到聘请。
说完,他才想起本身的监察御史已经被本身的老爹撸掉了,不由有些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