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跟周二家的口里所说的“有大用处”有关罢?!
想到这里,她心下一凛,蓦地又想起宿世父母身后产生的事情来!
谢琬盯着他看了会儿,乖顺地伸开口让大夫检察喉咙。
不过他二十多岁上德配杨氏也死了,只留下三岁的独子谢腾。恰好谢启功那会亡妻孝满,便有媒人上门先容县郊的**王氏。谢启功见这王氏年事边幅都正上佳,性子又非常刚烈,并且探听得王家人又都擅生养,便不顾她另有个独子在侧,把她们母子一道迎了进门。
“涵养了半个月,伤已经将好了,但这几日也还要重视少说话,不然怕有破声的能够。开点清润舒散的药吃着,无啥大碍。”大夫交代道。然后开了方剂,交给谢琅。
王氏带来的这继子改名叫谢宏,比身为端庄的嫡宗子谢腾还大上一岁,一来就成了府里的大爷。
而谢家在得了二房这笔遗产以后却迎来了一番新的窜改,谢府继子谢宏当即就进京开了两间绸缎铺子,以后捐了个从七品的文官。而谢启功不久后也拿出谢腾生母杨氏留下的两间铺子及五百亩良田转送给吏部侍郎迟瑞的舅子,从而为他与王氏的幺子谢荣在都察院谋了份要职,以后谢荣平步青云,最后谢琬死时,他已官至三品礼部侍郎,就连那跟谢家沾不上半点干系的谢宏,也一起升到了从五品!
谢琬听得脚步声渐往门外,把眼展开来,只见银珠已送了周二家的出去。她转头打量起这屋子,松木雕着五福呈祥图案的大床,镶着椭圆铜镜的妆台,当中一套红木圆桌椅,与宿世她进府时住的丹香院西配房一模一样。
不过,宿世几十年的磨难让谢琬已经变得非常能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