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启功沉下脸:“那你能拿得出这笔银子来吗?!孰轻孰重,你本身衡量!”
借着这两万两银子的项目,一来不但使任夫人破了财,二来使王氏给下任夫人这么个仇家,再来,也使谢启功被王氏痛恨上――在谢启功这么样逼着王氏去讨钱以后,莫非她会不恨他么?这岂不恰是一石三鸟么!
谢琅便把前后细说了一遍。
“母亲真是好黑的心哪!”
正门下站着的丫环惠英不动声色到了颐风院见了谢琬。
谢琅微哂:“任公子与舍妹交好么?我如何不晓得。我记得舍妹与公子见面的次数加起来也不过四五回,并且每次都是大师伙聚在一起。公子只怕记错人了。与你交好的该是棋姐儿才对罢?”
谢启功如许想。说完,他接着又道:“怪道她要买宅子,本来是早做好了另立流派的筹算。她这是随时做好了跟我摊牌的筹算,预备着离开谢府啊!看来我当初不是收留了一对孙子孙女,而是收留了两匹白眼狼!”
庞福忙替他抚背。
谢琬很对劲哥哥的防备心,笑着与他道:“等谢宏搬出去以后,我们也正式搬出去,到时就不怕她背后使刀子了。”
程渊等人都赞美地点头称笑起来。
庞福点头,交代了丫环,退了下去。
谢启功看着她:“这本就是你们暗中行凶祸害人的了局,这怪不得别人。银子我不会替你出,琬丫头那边我也不会去说合。――我也没这个本领去说合!”
任隽愕住,不明白为甚么谢琬承诺了订婚,谢琅却又有如此变态的态度。
半今后他止住咳声,挥手道:“你去把王氏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