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连这点端方都不懂!打今儿起,你到正院里来立端方,等学好了端方再回房!”
他比魏暹还大两岁,算起来该有二十二三了,别人这个时候后代都满地跑了,他买卖倒是运营得红红火火,打理外务的人却还没一个。
一席话堵得广恩伯佳耦吐不出半个字来。
任如画找上门来寻倒霉他们那里不不晓得,不过用心护着她罢了,现在她这么样以退为进一说,他们还拿甚么来由去斥责她?是同意还是分歧意她的说法?
必然是谢葳调拨的,必然是的!
三房里这么一闹,正院里很快也得讯儿了,往年因为曾密是几个儿子里最争气的,以是广恩伯佳耦常日也不大管三房的事,但是闹到要寻死的境地,可就不能再不管了。
任如画呆住了,曾密竟然要她交钥匙帐本……他现在要连这点权力都剥夺了她?要汲引谢葳?
府里老迈是个没用的,全无主意只听媳妇一人话下,老二又是一身的恶习,跟京师一帮纨绔成日混在一处,现在广恩伯府还指着曾密撑起门面来,他发了话,他们还能说甚么?
任如画咬牙狠瞪了眼谢葳,几近连把她活吞下去的心都有了。
曾密心下瞧着不爽,说话的语气便也重了两分,“你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倒跟我虐待了你似的,现在连房里的事也不管了,你究竟闹的哪门子脾气?”
“猖獗!”曾密也怒了,腾地站起来,“你还晓得你是原配大奶奶?你是原配大奶奶,如何也不拿出点原配大奶奶的气度来?对着丈夫吆五喝六,就是你给她做的表率?你如果当不起这当家奶奶的位置,便把帐本钥匙交出来,让别人来当!”
可这不代表她理亏,她跟谢葳之间早就划清边界了,如果她再犯,那就是她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