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侧妃在朱睢殿对着荣氏大发了脾气以后,倒是也起了几分后怕,没想到谢琬心机如此深沉,挖了个这么大的坑给荣氏跳,她常常见着谢琬时她都是副好说话的模样,却没想到完整不是这么回事!而后到底对谢琬多了几分防备,也不敢如以往那般掉以轻心了。
她真是恨不得告到太子面前去,但是一想到太子对殷煦的钟爱,她又愈发气得肝疼。
回到东宫他按例去朱睢殿问安。
廊下小宫女见了她来便就把脸垂下了。他瞅见郑侧妃正撑着额在屋里闭目养神,遂险恶地往宫女脸上摸了把,又用心肠以手指划过她的胸脯。
郑家几位爷都去了早朝,府里只要几位少爷和女眷们在。
郑侧妃闻言,内心那股恨铁不成钢的怒意便又涌了上来,下地走到他面前,手指往他额间连戳了两戳:“你每天就晓得这些猫儿狗儿的!端庄事情一件也不见你做!你外公和你娘舅为了你的婚事忙得焦头烂额,也不见你登门去看看?你说,他们这么用心种植你有甚么用?!”
太子妃那堆都不是甚么好东西,太子妃本人醋劲大,只当太子就是她一小我的,殷昱又目中无人傲慢无礼,见了她就跟没见到似的,而他娶返来的谢琬没想到也是个刺头儿,好端端一个荣氏现在活生天生了具骷髅,而谢琬竟然连刀子都未曾动!
翌日上晌,趁着天子去早朝的当口,殷曜带着随身几小我,驾马到了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