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琬听到这里不由惊诧，“是谁做的手脚？”
“晓得，如何不晓得？”窦夫人微哼了声，“只不过当时窦家觉得他们不晓得罢了。霍达与我们老太爷可谓当时最好的兄弟，但是论起心机，我们老太爷又岂能比得上他这自小就被严格培养的护国公世子？并且阿谁时候他已经通了人事，我们老太爷神思恍忽地在他面前呈现了几次，他就猜出来了。”
“我五味杂陈，而我们老爷接下来讲的话，却更加令我吃惊了。”
谢琬任她盯了会儿，才说道：“说了这么多，还是没说到点子上，许夫人当年带着窦谌去见兰嫔，究竟抱的甚么心机？窦谌又为甚么从未在世人跟前露面？”
“那会儿皇上也是很威武出众的，头批进宫的秀女们就是不封后也必然会有个内命妇的诰封，能够想像，那批秀女对于此次的选秀多么等候和热中。但是这对于一个故意上人的女人来讲，却划一于凶信。”
“霍达倒也不不问甚么，依时依刻地帮着传话。太医虽能治病，却看不得女子真身，以是要瞒住这层倒不大难。
而太子妃就有些逾制了，当然这是孝懿皇后临终前的遗命，二来从建国到现在过了这么多代，这些端方上还是有所松动的。以是天子当时如果硬要反对这门婚事，太子也无可何如。
窦夫人将桌上的残茶一饮而尽，咽下道：“实在从老夫人过门之日起。大师就在担忧这个题目，因为她是个安康的女子，不成能毕生都不有身，但是如果有孕的话，宫里必定究查。因而那会儿我们曾祖就托霍家上宫里请太医医治。那会儿窦家还不如现在的情状，是没有资格请太医出诊的。
“这么说，窦家本身难保的意义就在这里？”她如有所思地站起家来，顺着地毯边沿踱步，“这件事霍家知不晓得？”
“这些，都是我们老太爷当年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