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行事。”
“……”陈阳终究晓得冯远他们提到寇宣灵时，为甚么说他特别‘虔诚’。
“我修习鬼道。”顿了顿，陈阳又暖和的笑道：“我没有豢养鬼，只能请来鬼差互助。跟他们合作过几次，也算熟谙。”
吃完饭，陈阳对毛小莉说：“我们再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鬼槐。”不经意间瞥到度朔看似安静的眼神，顿了顿，转风向：“分头行动。”
鬼道修罗，六道天人。修罗是善神，与恶神之称的阿修罗不一样。所谓鬼道，实在是巴蜀巫教，是从上古神灵期间传播下来。张天师本来就是从巴蜀巫教中接收巫术从而缔造出属于本身的玄门，正一盟威教。
寇宣灵盯着陈阳的面相看了半晌，肯定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反而隐有功德，料定是个曾救人无数的好人。因而放下心，点了点头：“陈道友。”
不过一会儿，劈面呈现韦昌平的身影。葛青和冯远跟在前面，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伟昌平身侧站着个标致的少女，而他对少女一向殷勤以待，笑容相迎。
度朔几年来一向试图培养陈阳喝茶的爱好，何如陈阳就是不喜好一丁点的苦味。
度朔：“或许方文雯就是人。”
人和鬼结阴亲，到底不是正道手腕。
冯远和葛青对视一眼，葛青走上前摆出遇见熟人的神采，然后伸手跟方文雯握手。
说他那么等闲能够呼唤出鬼差，是因为阳间上面有人。对方帮他打好了干系，来的都是同僚。
客堂只剩下陈阳和度朔两人，陈阳歪了一下头：“走？”
“不错。”度朔将掺了牛奶、白糖和糖块的咖啡推到陈阳面前：“喝了。”
韦昌平不解：“灵符放在方文雯口袋里，方文雯没有事。她不是邪祟，没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