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师?”陈浮生吃惊道:“本来文先生还做过一任主考官?这可真是过分巧了,文先生自返回蜀中以后,便在我们蜀中的锦江书院任教,也曾教过鄙人一年不足,以是当真算起来,我们还是同门师兄弟哩。”
看到聊陈浮生这个客人都这么说,崔杨固然明显还是对峙本身的观点,但总算心不甘情不肯地闭上了嘴,不再持续刚才的那一番话。
“嗯,有得时候记得从柜台上支上十两银子,男人身上总要带点钱才行。”崔杨放下碗筷,过了一会儿才点一点头,开口提示,“另有,陈公子远来是客,不要给他先容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我传闻扬州城里比来有很多人在那边鼓吹新法,说甚么百年未有之局面,你们可不要瞎掺合出来。”
陈浮生天然更加不会晓得这些,不过他对于这回春堂则是更加正视了几分,感慨说道:“久闻回春堂的名声,没想到除了医术高超以外,就连炮制药物的伎俩都如此不凡,明天当真要感激东壁兄,竟然让我长了如此见地,看东壁兄神采飞扬,观点又如此高超,想必将来也必然是一代杏坛圣手无疑。”
“好了好了,陈公子正在用饭呢,不要影响人家。”看到氛围微微难堪起来,崔夫人仓猝开口打断。
“我们东壁师兄可不是大夫,他除了医术高超,还是三年前乡试的解元郎,过不了就要进京插手来岁的春闱,将来但是要做大官的人物。”在一旁的学徒听到陈浮生如许开口,忍不住洋洋对劲地插上一句。
借着远在锦城的文洞明,一个扬州人和一个蜀中人,竟然一下子消弭了地区带来的隔阂,再加上两人都是青年才俊,又都面对来岁的春闱,相互之间很有些惺惺相惜的意义,没有聊上几句,已经仿佛多年至好老友普通亲热。
“世叔放心吧,再如何说,我和东璧兄毕竟不过是没有官身的举人,没甚么影响力,朝廷那里会重视到我们这些小人物,并且这个天下如此之大,莫非朝廷还能将统统会商这些的人全数抓起来不成?”陈浮生一样开口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