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这是……”王芬也不好再指责叶昭了,皱眉道。
现在的叶昭,描述非常狼狈,一身锦衣尽是灰尘,并且多有破坏,神采也有些蕉萃,身后另有两名卫士,也是一身褴褛,若非身形魁伟,身形精干,看起来跟灾黎也差未几。
“此功全在叔父,与鄙人无关,鄙人不过适逢其会,不敢居功,并且家师当日分袂之时也说过为官之道,不成好高骛远,此番朝廷以鄙人为马城长兼领骑都尉之职,已令很多人不满,此番之以是冒死前来,只是心忧我大汉社稷,并不想居功,还望刺史成全。”叶昭赶紧道。
“这……”叶昭没有接剑。
“也好。”王芬想了想道:“阿吉,你持我令前去虎帐存候东将军派兵屯驻牧野,一旦有朝廷号令下来,随时出兵汲县。”
“你是说……那承平教竟然占据城池?”王芬面色一肃,沉声道。
“跟在本官身边几天,你这榆木脑袋倒是长进了很多。”叶昭笑道:“我们走!”
“此乃本官令符,贤侄带在身上,若真迫不得已,可凭此令,变更牧野一带郡兵,不过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但愿贤侄莫要轻动,不然朝廷那边,不好交代。”王芬将一枚令符交给叶昭,又将腰间的佩剑解下来,慎重的交给叶昭:“此剑虽非神兵利器,却也是大匠以镔铁锻造而成,或可助贤侄一臂之力。”
“贤侄且慢。”王芬叫住叶昭。
“那可敢与我一赌?”叶昭看向管亥笑道。
“喏!”管家承诺一声,再次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