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骑马的,得坐马车,不费事吧?”郭昕问着。
德香是个急性子,见石头安排完了,拉着郭昕就跑。
“但愿有那天,呵呵。”德香呵呵笑道,“我和六哥走的时候,你和石大人如何也不流露一声啊,害得我和六哥听了信还觉得是有人冒充的呢…”
“忘不了!”郭昕笑着…
见石头不吭声,又跺了顿脚,“有旧?如何个有旧法?是见过一面还是听过大名啊?老弟啊,他是不是奉告你他和游先生是存亡兄弟啊?”
郭昕天然不会躲,既然来了,该打的交道必定就得打,但是,总得给石头说一声嘛…
华绍喜也不瞅石头了,耷拉着眼睛,一脸的不爽,假装看风景…
华绍喜要带石头去拜见一些他以为应当打交道的北狄亲贵,当下便不肯多担搁,呼喊着人牵马,孙庭壆还想跟,被石头的眼神给逼归去了…
是啊,石头爹拖着个病体,能让石头安然感实足,的确不轻易。
“真不见机!”华绍喜也不避讳孙庭壆,劈面大声鄙夷着。
石头这个来由找的挺好,孙庭壆忙竖起了耳朵…
石头道,“机遇偶合,爹的侍从茗叔来掖县了,茗叔也证明了的,伊斜说了些爹当年的旧事,令人感觉很亲热…”
郭昕忙迎了出去,“郡主…”
华绍喜沉默半响,方问道,“你小时候过得很辛苦吧?”
“奸刁,老奸大奸!”华绍喜恨声道,“他这么不痛不痒的说着,可托度才高啊!忒奸刁了!老弟,你可别被他给蒙骗了,想当初,他但是差一点就一统北狄了的!那脑袋可不是普通的好使。”
石头不等孙庭壆给他打暗号,就自发的问华绍喜了,“华将军,朝廷是不是另有个礼国公啊?”
华绍喜闷了半晌,“你是打内心就不信游先生会撇下你一人的,不是你傻,是游先生做的好。”
华绍喜耸耸肩膀,“水深喔…”
“伊斜将军和我爹有旧…”石头天然得让华绍喜顺气。
石头回了孙庭壆一个大大的白眼…和华绍喜谈起了本地的气候…
石头朴拙的道过谢,才问道,“你不是说要到掖县过年的嘛,如何没人影呢?我可藏了一坛好酒就等你来喝呢…”
“对了,为甚么你不让我刺探礼国公啊,他犯事了?”石头还是很尽责的帮孙庭壆刺探着动静。
华绍喜本来喝粥喝得恰好,一听此言,立马给呛着了,咳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德香瘪瘪嘴,“还不是你们来我不晓得,我说的话他们都不信了呗…”然后,德香便给郭昕收回晚宴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