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甲,最后一名。”
“别卖关子,快说。”天子笑道。
“启儿,”贤妃慈爱的笑着,“到底是希奇还是可乐?”
“喔,是嘛?”天子惊奇极了,“另有这等事?”
“皇上如何想起问他了?”刘守仁迷惑道。
“他中会试了。”天子笑道。
然后天子气味刚安稳,又岔气了…
刘守仁本着为一个好苗子卖力的态度还待在和天子磨磨嘴皮子,却不想出去一侍卫,天子一看,立马就挥手让刘守仁撤了,让刘守仁好不烦恼,筹算过两日再来磨磨。
刘守仁走后,天子严厉了:“真有人去了?”
“是啊,臣传闻,他隔几天还摆摊给人写字挣钱的,”刘守仁道:“忙得连府试报名都差点忘了,他府试的保人是当时益州巡抚佟大人,臣觉得佟大人和他家熟,不想一问,才知,佟大人那日颠末,见一少年在那焦急,问了一下,如何这么大的事都能忘,少年说忙忘了,他还惊奇呢,却听四周人说少年父亲多病,想着应是服侍父亲给忘了,便顺手给帮了一下,做了个保,连那少年叫甚么名字都忘了…”
贤妃奇了,“不会吧?”
“千真万确啊!”刘启笑道。
刘守仁一听最后一名,也不看卷子了,“有印象,皇上,此子见地过人,大开大合,格式很宽,更可贵的是,看题目一针见血,只是深度有所完善,文采差了些,但放榜后,得知他才13岁,臣甚是吃惊,若好生加以培养,实乃我大夏之福,本想在他前来拜见时,警告他几句,要沉寂下去好生读书,不要急着赴考,如果过个三五年,他必为院试头名,早早赴考,于他实在不好。”
天子有些不悦了,看来这小我是没听进刘守仁的话啊,皱了皱眉头:“他如何说?”
这天然没甚么不成以的。
“如何能够有连中榜尾的,”贤妃笑道,“院试榜尾的,不管如何也不成能考落第人的,更别说乡试榜尾的考中贡生了…你这脑袋瓜子一天到晚的都在想啥啊…”
“他进了几甲?”
“比我高两个半头,身高起码丈尺,虎背熊腰,好似个大铁塔似的…”
“没错,我专门问了的,就是他本人,我还问了,你脚那么小啊?”刘启背起手,跺了两步,学了学石头的神情,“给我媳妇纳的。”
“不晓得了吧?他恰好就有啊!”刘启拍了一下巴掌,兴冲冲道,“益州的,才17岁。”
“更风趣的还在背面呢。”刘启手舞足蹈道,“我按捺不住,想去看看这个运气极好的人是啥样,按他登记的地点找去了,父皇,母妃,你们猜,如何着?”
“甚么?”刘守仁急了,“他守完孝又来考了?!胡涂!他的文笔必须还得好好练个七八载,他本年如何就跑来考了呢?!哎呀,他若好生读个十年书,届时再来考,必定是状元啊!”
等刘守仁看完了,方问,“你如何看?是四位主考一起考虑定的。”
天子对于人才还是很正视的。
不想刘守仁又道:“他的文章很有点当初游才子的味道…”
“呵呵,刘爱卿啊,幸亏你本年不是主考,不然,朕还发明不了此人才呢…”二甲进士,谁会重视啊,嗯,还得好好赏一下启儿才行。
废话,石头三年来磨皮擦痒的将四书五经翻了遍后,就将他老爹的条记心得抱来看,潜移默化天然长进很多…
“倒是运气好。”天子没想到另有这么一碴。
人才,一是有才,二嘛,得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