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叱呵,那些将领即使心中各式不肯万般不甘,却没有一小我敢来违背流光的意义,各自行了礼,闷闷不乐的退出帐中。
“都愣在这里干甚么?镇远王庭的余孽都清算洁净了是不是?还要本王教你们如何做?”
“打过涵谷关?”流光斜眼看着厉玄,带出一种好笑的神采:“厉玄,流夜是不太出来兵戈,但是你该不会觉得,皇兄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吧?”
厉玄听的倒吸一口寒气,现在统统人看到的,都是流光釜底抽薪拿下银翼,又以闪电之势高出草原,只看到了威风靓丽之处,但是却很少有人深切去想,摊子铺的这么大,兵力必定分离,而兵力越分离,底下所埋没的危急也就越是深沉的可骇。
“主子,那我们现在如何办?”厉玄眉头微微皱起,终究了解了方才流光为甚么要以那么峻厉的话来制止将领妄论出兵。
“但是万一他打过了涵谷关……”厉玄语声中尽是忧愁。
招招手将厉玄叫到桌边,指着舆图上一条宽广而强大的河道:“你看看,通银河一起往西,从朝阳城直下苍梧。现在镇远王庭作孽未清,秦陌与我貌合神离,起码他停在银翼圣女河边上的那支人马,就一向占有着苍梧和银翼交界地带,没有分毫让步之意。也正因如此,以是皇兄才叫程迟将军领兵回援,而不敢等闲变更陆帅!”
“不睬?”厉玄惊奇。
流光放动手,怠倦说道:“不阿谁模样,又能哪个模样?”
“草原并未安静。一旦我挥师朝阳,草原兵力空虚,楚煜必然会让赤焰残剩人马顺河西下,一举攻陷苍梧。一旦苍梧有失,到时候我们在南面西面两面受敌,又有近五万雄师被拖在银翼不能转动分毫,而楚煜则可集合全数力量,来攻打我涵谷关天险,到时候,你想想会成甚么局面?”
流光这底子就是在刀尖上跳舞。
“最可贵的,是他有韧性,却又不笨,在青溪峰的时候,如果不是他先发明了那三千禁卫军的不对劲,如果不是他判定的命令不吝统统代价将他们绞杀,如果不是他聪明的没无益用火攻以防打草惊蛇,只怕你,我,我们统统的人,都活不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