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那么一顷刻的呆愣以后,聂江几步窜到躺在地下的女人身边儿,重重的踢对方一脚,又一把扯下对方脑袋上的头盔,再把领巾扯下来,盯着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到一起的脸,好大一会儿才认出来,竟然是被黉舍辞退了的严爱菊!
“我晓得……”夏洛舞当真的看着他说出本身的设法儿,“报警吧。”
聂江皱眉扫一眼多事儿的老太太,又安抚的看向夏洛舞:“没事儿,我能把这事儿措置好,她不会赖上我的。”
夏洛舞也沉着脸过来了,皱眉盯着对方:“你这是想要撞死我?”
被摔到疼的不能自已的严爱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蜷起家体,用手抱着脑袋一动不动……
“作孽啊!”老太太感慨一声,又一脸当真的看向夏洛舞,“小女人,你如许说,谁晓得是真是假?归正我们看到的就是,人家一点儿都没还手,你们一向在揍人家!”
“是啊,快停止吧,再打下去,你们可就是害了家里人了!”
“你如果不信能够去黉舍探听一下,她叫严爱菊,我叫夏洛舞。”夏洛舞神采淡淡的看向老太太,“老奶奶,心肠仁慈是功德儿,但是如果用错处所,可真就助纣为虐了。”
这么大的动静,已经引得路人围拢过来,见小女人疯了般的踢个没完,就有老太太出声劝道:“快住脚吧,摔这一下子够人呛的,再踢要出性命的!”
夏洛舞内心就明白了几分,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差人同道,这位躺在地上的严爱菊密斯涉嫌用心行刺我,而这位老奶奶明显看到了这一幕,却一个劲儿的说是我们的错,我思疑她和这位严爱菊密斯是一伙儿的!”
这个点儿,路上大多是接孩子的家长,再就是出来买菜的老头老太太,就跟着一起劝,在他们看来,就算是骑电动车的不谨慎撞了人,也是偶然的,不能这么下狠手。
重重的一脚踢到严爱菊的嘴上,终究没声儿了。
心中一动,聂江就明白了夏洛舞的意义,当即点头:“好,报警。”
老太太眼神微微一闪,假装没听到夏洛舞的扣问,持续不遗余力的劝说差人送严爱菊去病院,话里话外的,都是在向着严爱菊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