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不要再对本太子的小老鼠赶尽扑灭了!”
诬赖啊诬赖!这是赤裸裸的诬赖啊!
正在发育成翩翩美少年的小正太敖北北不乐意了,蹭地从冰面破冰而出,一副要弄死某某某的姿势,成果一看到举着大锤子虎虎生威的苏小萌,一股火刹时消逝了个完整。
苏小萌举起彩色的光锤,冲敖北北笑得生机实足:“敖北北,打地鼠玩不玩儿?”
花木容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一本端庄地胡说八道:“六六啊,你今儿个做事又不当真了,说吧,打碎了本上神的流彩花瓶,如何赔?”
苏小萌点点头,随后安抚性地拍拍敖北北的小脑袋,“原是如许,不过你放心,我家闺蜜的才气那但是杠杠滴!你们东海的鱼跑不了!”
“可惜啊,”敖北北的语气由喜转悲,“我们东海再大,那鱼也并非取之不尽的。人类贪婪,钓了一条就还想钓十条,本身吃了又想着钓几百条拿去卖,是以一天以内,东海的鱼就少了非常之一。”
“打地鼠?这是甚么?”敖北北的大眼睛亮了,随后那眼里的光芒又暗淡了下去,“哼,本太子才不玩儿这些老练的东西!”
“最难钓?为何?你们东海的鱼莫非都成精了不成?”苏小萌有些迷惑。
敖北北是个爱玩儿的,刚开端嘴上说着不玩儿这么老练的游戏,成果看苏小萌和嫦娥玩得高兴,按耐不住内心跃跃欲试,节操甚么的全都不要了,也幻了把锤子出来敲得非常高兴。
花六六一脸委曲,花木容微微扫了花六六一眼,冷声道:“如何?莫非你不想赔?这但是二郎神君送给本上神的,如果被二郎神君晓得这流彩花瓶被你打碎了,指不定用那三叉两面刀如何戳你呢?”
敖北北捂着小鼻子,飞到苏小萌身边,有些责怪地看着苏小萌:“本太子当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原是你啊。好你个苏小萌,十天半个月都不来看本太子一次,今儿个如何来东海了?”
木容上神你无耻不无耻,那流彩花瓶不是你去人间的旧货市场花了三文钱淘来的么?如何就变成二郎神君送的了?
花六六虽是憋屈,但也只得顺了花木容的意,木容上神不过是小孩儿心性,用心拿他出气儿呢。
“喂,本太子还是个孩子,你们这是以大欺小……”
“苏小萌,你丫的给本太子停止!那只老鼠是本太子的!”
二郎神君向来只爱兵器,花瓶甚么他是看都不看一眼的好么?又怎会送人花瓶?
非常钟以后――
说罢,花木容眼疾手快地从花六六手里拿走了那袋银钱,放在手里掂了掂,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