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男人坐在木雕的骷髅椅上,一手摩擦着椅子扶手上的嚇人骷髅头,一手放在桌面上,有节拍的小扣着,听了他的话,面具下的双眼眯起,思虑一番后,对男人道:“派人告诉吵嘴无常,奉告他们临时先隐在暗处,不要随便现身,更不要私行反击,静候本尊主的号令。”
夜墨浅笑,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媚儿,乖,你先去安息,朕再看会儿奏折,嗯!”
白战眯眼,他熟谙的人,并且干系密切?他独一的家人也就是他独一的宝贝女儿秋水了,但是秋水的棋艺牙根算不上妙手。除了女儿外,在这世上,还能有谁和他干系密切?白战在内心思考,俄然,他眼睛一亮,抬眸看着阴鬼:“阴兄说的,但是阿漓?”
皇宫
“皇上,您反面臣妾一同安寝?”
“臣妾不累,能为皇上分忧解劳,是臣妾的幸运,何来辛苦一说。皇上,来,看了这么久的奏折,您该歇息一会了,喝口茶。”端起一旁的杯子,递到他嘴边。
夜墨眼底的笑意在她回身的顷刻,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凌厉的目光,深沉的面庞望着她的背影,久久不语。
一身金色龙袍的夜墨坐在案前,翻阅着桌上的一堆奏折,身后的女子身穿粉色纱衣,用心暴露些许胸前的夸姣。给他捏肩之际,在夜墨耳边轻声呢喃,意欲在于勾引。
她平时是有些刻薄,有些得理不饶人,还背着他做了很多对他来讲不好的事。可她就算再如何坏,再如何使诡计狡计对于别人。她对他的一颗心是真的,她打内心深爱着面前这个男人,她做了那么多好事,只是为了做他的正宫老婆。她想和他坐在一起,她想和他并肩看独属于他们的天下。而不是常常坐在他的下侧,看着常静阿谁贱人坐在他身边,对她趾高气扬。
面对上官媚如此盅民气的模样,听着她和顺的声音,夜墨并没有张嘴饮下递到他唇边的茶水,而是抬手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到桌子上,扬起笑容:“有媚儿陪着朕,朕如何会累。倒是你,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快归去安息了。”
闻言,白战来了兴趣,猎奇的问道:“哦?殊不知阴兄碰到的第一名具有高深棋艺的是何人?”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