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恩源没有提起女儿在凤京的事,是因为不想节外生枝。一个没有出阁的女子,平白无端失落了很多日子。若让人晓得了,不免会说一些刺耳的话。何况现在两家人正筹议着小辈们的婚事。樊恩源对女儿偷溜的事是能不提就不提。不想因为此事,而影响了她和昀尔的婚事。
“咳咳”樊恩源看到女儿脸上那无语的神采,干咳一声:“夫人,照你这么喂下去,灵灵离猪可就真的不远了。”
林汉笑着走进店里:“我约了林员外在四周茶馆会面,路过这里,就顺道过来瞧瞧你。”
“呵呵,来,过来坐。”樊恩源绕过柜台,抬手表示。
“好,爹,娘,你们也吃。”
樊恩源走在前面,樊水灵扶着樊夫人走在他前面,六叔在前面批示着下人们把马车上的东西一一搬进府邸。
“娘,够了够了,您别在夹了,不然女儿真的就成猪了。”
樊水灵挑开车帘,借着香桃高抬的手,跳上马车。
“那户人家姓甚么?住在哪啊?”
“好,不提了,娘也不问了。饿了吧!我们用饭!”她不想勉强女儿,既然她不肯意说,那她就不问了。
“劳你挂记了,还好,路上很安然,没出甚么不测。”樊恩源笑着答复。
樊恩源佳耦望着缓缓走来的女儿:“灵灵,过来用膳了。”
看着女儿不幸兮兮的模样,樊夫人催促道:“那快点吃吧!”
“没事,我和你娘也没等多大会,吃吧!再不吃可就真的凉了。”
两人你夹给我,我夹给你,看似平常的行动,却充满着暖和幸运的味道。
“爹,娘,女儿晓得你们一向很恩爱,现在,我们是不是能够出来了。”
“蜜斯,奴婢扶你下车。”
香桃听到后,面带着笑容,一边把承担里的衣服放在柜子里,一边说道:“可不是,堆栈的床太硬了,蜜斯睡不惯也是普通的。”
樊水灵俄然想到常胜给的银票,猛地从床上坐起家,严峻的问:“香桃,我的木盒呢!”
“灵灵,灵灵……”樊夫人在前面叫了两声,见女儿不与理睬,也就没再叫了。再赶两日的路,他们就到江南了。当时再说也不迟,现在女儿刚刚才返来,不能逼得太紧了,万一她又偷偷溜走了如何办?樊夫人无法轻叹一声,向着站在车队前正和车夫说话的夫君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