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几板子抽在石津和石幅宽的屁股上,直打得他们龇牙咧嘴,叫苦不迭,看得围观的百姓们大声喝采。
石津本来是想着杜口不答,但眼看张作霖的手又伸向签筒去了,赶快道:“鄙人石津!”
“公孙半产业,不如云中唐。求贤若渴者,历州城明王!”很快的,一首打油诗便在历州城里传播开来。
张作霖听着这些人的喊话,看了一眼宁少秋,宁少秋微微点头,张作霖举起了手中的惊堂木,只听“啪”地一声,全场沉寂,目光都落在了张作霖的身上。
他们身后是一大群的百姓,目光中带着说不出来的恨意,这一群不消猜也晓得,必定是与石幅宽或者石津有仇的,即便挤到最前面了,身子还是还往前探着,若不是有捕快拦着,恐怕都冲要到石幅宽面前去了。
“陈年旧事,记不得了!”石幅宽淡淡地回了一句。
等候好久,堂外的百姓中已然有些等不及的百姓大声催促起来。
“石幅宽!这你另有甚么话好说的?”张作霖又问道。
石幅宽不答,还是低着头,而石津则是昂首看了一眼,又把头低了下去。
这一席话说得可谓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别,别打了!我说,我说!”石幅宽到底已经上了年纪,内心哪怕想硬气些,身材已经跟不上了,只打了几下,他便主动告饶了:“老夫石幅宽!”
“晓得甚么?”石幅宽昂首,看着宁少秋朗声道:“老夫是历州城第一首富,一百多家商店,这雇佣了城中多少的人,赡养了多少的家庭,就凭这一点,说老夫是历州城的大功臣都涓滴不为过,手底下人办事,也都得算在我石幅宽的手上吗?的确就是荒诞之极!”
“另有草民,草民也有委曲上报!”
“堂下何人!为何不答?”张作霖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问道,还是没有回应。
两边的衙役也全数换了,尉迟恭于思宝,孤狼蝙蝠,林德华苗存,另有张三一众,凡是当初被宁少秋赏识之人明天全数在场。
宁少秋朝着那妇人的儿子看去,那手果然只能抬起一小半,并且男人的脸上暴露了痛苦的神采,很明显,即便只抬起这么一小段的间隔,也让他感到万分痛苦。
“草民也是,还望明王殿下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