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妍秀本就心烦意乱着,再让他这么一教唆,对攸宁的恨并未增加多少,反而腻烦起他话多来了。何况,若那边理此事她心中已有答案,还需他来教唆诽谤?
夜晚,箬仪向平常一样,在然居清幽里奉养攸宁宽衣解发,镜子里,攸宁望着她暴露淡淡的笑,箬仪却开口道:“大人,本日陛下没有起火吗?遵循陛下的性子,她起码不会笑着分开府门才是啊。”
她推开伍嘉元的手,快答:“父亲我好了,不必担忧,我去去就回,先走了。”
夜晚的御史府里,伍母为伍嘉元卸下衣装道:“老爷,您传闻了吗,那新任丞相顾攸宁,要逆陛下而为之,迎娶一名周朝的豪门之女,此人就是他之前的贴身奉养阿真。这等倒霉前程之事,一贯思惟敏捷的顾攸宁竟能做的出来?”
“若能拆散你们便是皆大欢乐,若不能,让你阿真吃些苦头,也能让你尝尝抢了别人的东西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