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永泰屏住呼吸,目光灼灼的看着那刀子伸向本身的肩膀,眼睛连眨也不眨一下,身下的手紧紧的握住一截树枝,就等着剧痛到临。
安永泰一字一句的说道,“外伤药在左边的夹袄口袋里,是一个拇指大小的药瓶!”
“不太好弄啊,太深了,如何办?”沈乐君试了两次手都微微有些颤栗了,她皱着眉看向安永泰,迎向安永泰威胁意味浓浓的目光时,将要畏缩的动机甩在了脑后。
沈乐君再昂首时,正瞥见安永泰正在宽衣解带,暴露大半个暖阳白的胸膛,脑袋嗡的一声警钟全面敲响,身子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声音微微颤抖,将手里的匕首放到身前,“你,你要干甚么?”
“我说你把你的裙子下摆给我撕几个长条下来,我得把木头绑在腿上,我的腿被你压折了!”安永泰的眉头紧紧蹙起,又问了本身一遍,为甚么会义无反顾的跳下来救这个笨女人?
“哦!”沈乐君拿着刀再返来时,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神采,深吸一口气,给本身打气道,“沈乐君,你必然能行的,宛的又不是你本身的肉,我能行的,我能行!”
沈乐君起家拿起打火石,此次没有费太大的工夫,很快将火堆升了起来。
奶奶的,归正宛的不是我的肉,我不疼,沈乐君不竭安抚着本身,伸手向血淋漓的伤口深处扎去。
终究啪嗒一声,一个铜制的小枪弹掉了出来,沈乐君和安永泰同时松了一口气。
“喂,沈乐君,你摸够了没有?”安永泰俄然的怒喝将沈乐君吓了一跳,接着她反应过来阿谁像是小药丸的肉肉的东西是甚么了,手像被火烫到普通敏捷的缩了返来,一张俏脸羞的通红。
“喂,如许行了吗?”沈乐君出声打断了安永泰的思路,将一棵笔挺的木头棍拿在手里给安永泰看,安永泰抬眸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说道,“行了,再把你裙子给我撕几个长条下来!”
沈乐君不成思议的瞪着安永泰,然后磕磕巴巴的反复道,“你,你让我脱裙子?”
沈乐君听的心惊肉跳,但甚么也没有说,她刚才也瞥见安永泰的伤口里,血肉恍惚的,内里仿佛真的暴露一个甚么东西来。
安永泰无语的哼了一声,然后做好了筹办,满身都紧绷起来。
还好当时的火枪能力小,要不安永泰的肩膀早就废了!
“哼!”安永泰紧闭着眼睛闷哼一声。
安永泰连吭也没吭一声,只是紧抿的嘴唇和深深皱起的眉头表示他现在正在忍着庞大的痛苦。
沈乐君走到安永泰身前,为了便利解他脖子上的布条,跪坐在安永泰右边,手指矫捷的缠绕着安永泰肩上的绷带,没有再弄疼他一下。
“把匕首放在火上烤一烤,然后拿过来帮我把肩膀内里的东西宛出来!”安永泰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就像顿时要宛的不是他的肉普通。
此次沈乐君没有再畏缩,拿着匕首向阿谁刀口宛去,“呀,内里有个东西,很硬!”
安永泰张嘴咬住了那木棍,然后指着沈乐君放在腿上的刀,含混不清的说道,“再去烤火!”
沈乐君给安永泰的伤口撒好了止血散,刚破开的那些白布条上都是血了已经不能用了,她只好趁安永泰不重视将他的中衣割下一块挡住伤口,她才不会傻到用本身的中衣,接着用裙子上扯下来的布条将那块中衣牢固在伤口上,结健结实的绕着脖子和腋下缠了好几圈。
“啊?哦!”沈乐君坐起家,伸手向安永泰的怀里伸出,归正看都看了,刚才摸也摸了,拿个外伤药更是简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