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永泰张嘴咬住了那木棍,然后指着沈乐君放在腿上的刀,含混不清的说道,“再去烤火!”
“甚么?你说甚么?”沈乐君不敢置信,莫非是本身听错了,刚才这个刻毒的男人说甚么?脱裙子?”
“是,是,你是为了救我受伤的,你不消再提示了,真是个吝啬的男人,恐怕我忘了是你救的我似得,一天说八百遍!”沈乐君抱怨着解开本身的裙子,归正内里还穿戴棉裤和中裤好几层了,她才不怕呢,再说看君与那样,只要她欺负他的份,他连站都站不起来,想占本身便宜也占不到。
安永泰没有说话,而是等沈乐君接完布条伸手指了指一旁她那会抛弃的干树枝和一些干叶子,从怀里丢出一个打火石,“去生火!”
“啊?哦!”沈乐君坐起家,伸手向安永泰的怀里伸出,归正看都看了,刚才摸也摸了,拿个外伤药更是简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