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点了点头,赵国华率先走了出来,孙富顿了一下,也跟了出来。
“赵先生,鄙人想试用一下,不知……”钱老板客气的笑着道。
“两位客长找我?”这男人说着,笑呵呵的就在赵国华和孙富身上来回打量。
又说了几句闲话,赵国华就把话题拉到番笕上来了。
“好名字,好名字,叫这个名字,想不发财都难。”赵国华笑着恭维道。
“这就是番笕?”钱老板边看边问道。
很快,本来乌黑肮脏的抹布就像变戏法似的规复了它本来的洁白。几近找不出一点油迹。
“番笕是一种很好的东西,用来洗衣服比任何东西好用,真可谓是不消不晓得,一用就少不了。”
一个小伴计看了看他,便跑向了店铺的前面。
赵国华笑着道:“孙兄弟,你说这块抹布还能洗白吗?”
“上茶……”钱老板叫道。
“这体例真的行?”钱老板思疑的问道。
“太脏了。”孙富说道。
“没听过……没听过……”三个伴计说着,都摇了点头。
“哎呀,这也太神了。”孙富说着,欢畅的拿过抹布翻来覆去的细心查抄着。
赵国华浏览了一遍店铺柜台里货架上放着的货色,各式百般的胭脂水粉琳琅满目货色摆放整齐,种类很多很丰富。看来这老板经商很有一套。
出了永香斋,赵国华就回到在城里租赁的住房里,把残剩的四十多两银子拿出来二十两,又买了二十两银子的质料,又开端做番笕。为了加快速率,把孙小梅从乡间叫来为两人做饭。
“刚才我听店里的伴计说先生要买肥……肥甚么皂……,大明的大处所我也走过一些了,像苏杭二州、扬州、南京,京师等地也有买卖来往,可我却从没传闻过有这类东西,不知先生在那里见过这类东西?”钱老板不冷不热的说道。
“没事,钱老板固然试用,抹布越脏结果越好。”赵国华若无其事的说道。
话音未落,一个仆妇提着一把铜壶,手拿着两个碗和一包茶叶走了过来,把碗在桌子上,搓了些茶叶,便倒上了滚烫的沸水。跟着水汽的散开,一股茶叶的暗香飘散在房间里。
不一会,一个四五十岁的胖女佣拿着两块乌黑的抹布出来了。
翻来覆去的几次看了一阵这块番笕,还是看不出甚么花样来,想了想,钱老板向内里喊道:“吴妈,去厨房里找快抹布来。”耳听为虚,目睹为实,他决定试用一下再说。
穿戴好衣帽后,回家拿了几盒样品,两人来到了县城里一个名叫“永香斋”的专门买胭脂水粉的店铺门口。
“哎呀……失礼,失礼……”钱老板报歉的说道。
孙富细心看了看抹布,才摇着头说道:“我看很难。”
“好茶,好茶,不愧是云雾贡茶。”赵国华赞叹道。
又过了一会,赵国华开端从木盆里捞起抹布搓洗起来。
为了帮他尽快大开消路,赵国华想到了一个后代最常用的促销体例的,两人一阵私语。
又转了大抵有一个时候,晓得小木盒里的皂液已凝固了,因而便向城里租住的家走去。(当代的人把每天按十二生肖分为十二个时候,每个时候相称于现在的两个小时。)
要晓得,在大明朝,海贸不是普通人家能够做的,凡是做海贸的没有一个是浅显的商贾每一家前面都站着几个高官权贵,不然的话,不但做不了,恐怕连命也保不住。连天子要开海也被众大臣反对而作罢,以是说钱老板才惊的一下子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