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大人此举可媲美我朝的于少保了。”金寿仓猝恭维道。
笑过后,金寿问道:“大人,那信使已走了三四天了,按说援兵也应当到了,可为何至今没有一点动静?”
在赵国华的要求下,张顺拿二万两银子买了很多大米和面粉,装了几大车,然后就分开了武昌府,向着麻城方向而去。
“唉!我本将心向明月,何如明月照水沟,既然无路可走,那就让我们用手中的刀和枪本身找路吧,我决定反了……”赵国华感喟着说道。
听了这话,马波无法的摇了点头,说道:“算了,老子不管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带着你部下的弟兄,给老子不要命的往城头冲,只要你能第一个带队冲进城去,老子让父帅赏你一千两银子,让你嫖个够,到时候就怕你小子身材不可。”
“是谁欺负你们?”程冲问道。
送信人走后没多久,老回回的军队就把县城围了个水泄不通,看着城下密密麻麻的流寇军队,方吉光差点就把尿吓出来了。想跑已跑不掉了,无法之下,只得强打精力批示着城里的驻军和临时构造起来的民壮与攻城的流寇拼杀起来了。
过了有三柱香的时候,张顺和百多个队员鼻青脸肿的返来了,大师见了就迎了上去。
“总队长,狗官熊文灿看不起我们,既然他不仁,就不要怪我们不义了,我们就反了吧。”刘有田说道。
一个三十多岁长相卤莽的男人鄙陋的笑着道:“少帅,攻出来有酒喝有肉吃,有女人睡吗?”
麻城下,老回回马守应的二儿子马波批示三万军士正在攻打城池。城上城下打的非常狠恶。马守应有三个儿子,大儿子马腾,二儿子马波,三儿子马援,大儿子马腾、三儿子马援都前后战死了,只剩下二儿子马波还活着。马波本年三十岁,体格结实,技艺精熟,能文能武会打战,得民气,很有乃父的风采。
“这些狗日的,太欺负人了。”张顺怒骂道。
张顺咬牙切齿的说道:“还能有谁?还不是城里那些狗官。”
听了这话,张四狗是喜得脸上的几颗麻子都在颤抖,他手一挥,大声对身边的部下说道:“弟兄们,跟着老子我往上冲,城里有白亮亮的银子,白花花的***冲出来,就有银子有女人了……”他是马波部下的第一悍将,打起仗来逃亡,不怕死,但好色爱嫖。
听了他的话,大师停止了喝彩,静下来听他说话。
“反了吧,反了吧。”牛欢跟着叫道。
城头上,麻城知县方吉光带领着一干县衙官吏和千户金寿正在批示着守城兵丁和民壮在抵当着农夫军的打击,有些兵丁们冒着城下射来的麋集箭矢把搭在城垛口的一把把攻城梯子推倒,有些兵丁则把一块块脸盆大的石头往梯子下投掷下去,跟着他们的行动,城下收回一片梯子倒地的“噼啪……噼啪……”声和攻城军士摔伤的痛叫声以及被投下的石头砸中的惨叫声,听得知县方吉光浑身难受。
接过水来喝了一口,张顺才说道:“大队长,你叫我们去城里找管仺大使领粮食,我们废了好大劲才找到了那狗日的,本来他在粮食堆栈里睡大觉呢,唤醒了他,说了然我们的来意,但是那狗日的说我们搅了他的打盹,要甚么赔偿费,没体例,只得凑了五十两买菜的银子给他,谁知那狗日的嫌少,不肯发粮食给我们,我们要的话要拿银子买,八两银子一石,我愤恚不过,便和那狗日打了起来,这狗日的一声唿哨,唤了很多军兵过来,他们人多,因而我们就被他们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