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婆娘,你给我等着!咱去找大队长评评理,我咋就是绝户头了?我家小雪细雨不是我生的,你短长,你短长的被本身儿媳妇告发!”常丽梅这辈子就不能听人说他们家是绝户头。这不是往她心窝上戳。
第二天起来她就把这事和何雪说了:“你娘说村里也查的紧,这胡婆子现在还在劳动改革, 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我感觉小露变成如许也挺好的, 今后都不消为她操心了。”
“谁奉告你我没有考上高中的,只不过我的告诉书被你小雪姐姐给撕了呢。这事好多人都晓得呢,不信等你去上学的时候,说不得就有人问你是不是撕了本身mm告诉书的何雪的mm呢?”
他的命就是如许了,人,偶然候就得认命。
剩下的人神采各别,只是谁也没有再说话。
常丽梅持续打了两个哈欠:“以是我说,你还是歇了那点心机吧。本身的闺女本身清楚,你如果实在不放心,等甚么时候有狗血或者鸡血了,你往她身上撒点驱驱邪。”
她如果有娘家,还能有个撑腰的人。但是谁让她从小就卖在本钱家里当丫环,连爹娘是谁都不晓得。
何雨在一旁也吵着跟着去,薛二菊见家里就剩下本身闺女和婆婆,想了想也跟着去了。
薛二菊见常丽梅没多大工夫又睡着了,本身内心想着事情伴跟着轻微的鼾声也垂垂进入了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