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大蛇痛骂道:“你说你这不作死?老诚恳实冬眠多好非得提夙起蛰,初期的鸟儿有虫吃,夙起的虫儿被鸟吃,你丫又不是个鸟你起那么早赶着投胎啊!你起得早又饿得睡不着就算了,出来浪也不看看气候,这么大的雪你这么较着的色彩还想偷袭别人,是你傻还是别人傻?算是你傻吧!明显在这边吃过瘪了还非得过来持续浪,你浪!你浪!你当你是海带啊还是紫菜啊?浪死该死,我呸!”
跟着几只黄鼠狼七拐八拐的,终究找到了他们的“洞府”,这洞府藏在一颗横亘出来的大石头上面,遮风避雨倒是不错,大黄鼠狼窜了出来,没一会就抱着一只通体乌黑的小黄鼠狼出来了。
我看到那大蛇蛇头黄光大盛,一丝黄色带着点绿色的光气从它的毒牙注入我的肩膀。
因为我面前统统的统统都是慢行动,飞奔过来的小白、手臂上因为用力过分而跳起的青筋、蛇身上乍起又回缩的鳞片、地上飞起的雪花,这统统都像被放慢了十倍的菲林,一帧一帧,真逼真切。
“那你呢?”
“啊!好敬爱!我能摸摸它吗?”那几个女生这时泛着桃心眼围了过来,我浑身一激灵:“别动!”
两丈开外,一条儿臂粗细一米不足的红棕色大蛇目露凶光地看着我们,或者说,看着我肩膀上的小白。
那滴血缓缓地渗了出来,那只红色小黄鼠狼也缓缓展开了眼睛。大黄鼠狼停止了施法,一大师子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肥东挠了挠头:“如何是白毛的?”
啪!
第三人称上帝视角!
我也感觉惊奇,但也没如何多想,权当是小黄鼠狼不幸得了白化病。只见那只通体乌黑的小黄鼠狼闭着眼睛张着嘴,要不是它的胸口很久还微微起伏一下,粉红色嫩嫩的小鼻子偶尔另有所开阖,还真觉得已经是死了,洞口里跟出来两只体型稍小的黄鼠狼(它们身上也带着淡淡的红色光环),也是一脸疼惜地看着那只乌黑的小黄鼠狼。
统统的黄鼠狼在我们面前站成了一排,却没有任何行动,我正在惊奇的时候,小白蹭蹭几步爬上了我的肩膀。
就在我们谈天的当口,那条大蛇已经蹭蹭蹭地窜了过来,小白尖叫一声浑身毛发倒竖,这就是那天欺负她的大蛇!还不等小白冲出去,四只黄鼠狼已经和大蛇交上了火,大黄(黄鼠狼父亲,为图便利下文都用大黄来述)目睹爪快,一口就咬到了大蛇的三寸之上,但是这么大的蛇,哪怕是三寸也有儿臂粗,大黄个头最大,但要咬穿鳞皮也非常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