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比宋国公子捧腹大笑道:“搞了半天,本来是你木公子的脑袋进水了……哎呦喂,笑死我了,你是不是用心想笑死我,然后担当我这一桌子的菜品!”
苏缇一脸愣逼的看着木戚,内心想着:“这货要搞甚么鬼?明天赋被寡人经验了一顿,明天如何俄然拍起寡人的马屁来了?并且还拍得那么响,这不科学呀!”他也懒得跟这类人扯犊子,回敬了一杯酒就对付了事。
“噗!”
俄然心生一计,找到了抨击苏缇的机遇。举起酒杯,扯开嗓子喊道:“小弟早就听闻镇南王才调横溢、聪明绝顶;文能安邦,武能定国!闵农、将近酒这两首诗更是如雷贯耳,脍炙人丁!来,小弟敬你一杯!”说着便一口干完了杯子里的酒。
是他木府的顶头下属!
当场作诗一首,这不是用心刁难人吗?大理王刚想说话,却被苏缇用手势制止。
“这算甚么答案。”
“一根针如何出来?”
“呵呵……”苏缇嘲笑两声:“你们父子二人这一唱一和的,不就是想让寡人出丑嘛。”站起来道:“也罢,王有王者的傲气,岂能跟你这类宵小之辈普通见地?本日就让你看看,寡人是如何七步成诗的!”
木戚刚才的声音很大声,天然吸引到了很多人的重视力。
大理王是谁?
只见苏缇喝了一杯酒,淡然道:“你用一根针就能出来。”
苏缇一脸当真道:“真的,你用针把脑袋扎个洞,把脑筋里的水放出来,你就浮起来了。”
木戚笑道:“有小我问我,假定他挖了一个几百尺的深坑,让我跳出来,我该如何出来?”
在场的诸位都怀着看热烈的心态。
几百尺的深坑,若没有几百尺的长梯,除非你是神仙才气出来。
苏缇给老丈人投去了一个乞助的眼神,但老丈人竟然笑眯眯的看着他。明显是想看看本身的半子有多大的本领。
宋国公子的神补刀再一次引发了哄堂大笑,就连不苟谈笑的王后都别过脸去掩嘴偷笑。
王维、王勃、陈子昂!
卧槽!
这是甚么题目,脑筋急转弯吗?
听木念安的语气,苏缇非常不爽。
大理王和王后坐在最前面的中间位置,他们左边一排坐的是大理国的王室成员、贵族、官员。公子权和颜容、木戚就是坐这一排的;右边一排坐的来自各国的使者、公子,苏缇也包含在这内里。
又用心扯开嗓子喊道:“小弟之前被人问了个题目难住了,想了几个月也没想出来。此次有幸碰到镇南王,还望您为小弟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