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想就感觉很冲动。
他有点儿不明白,为甚么酿酒会跟此次出征扯上干系。
第二天,杜恬便让人送了一百石粟米过来,随行的另有一百名彪悍的南军卫士。
酒能减少将士们传染创口热的事的确闻所未闻,他究竟是该信还是不该信。
杜恬顿时眼睛一亮:“当真?”
“既如此,那某就不迟误兴平侯的酿酒大业。”杜恬想通了,便不再多言,起家非常痛快地告别。
男丁他是不敢想的,现在战事这么紧,丁壮男丁早就征召参军,剩下的既不年青也不壮的男丁,就是支撑保持着这个社会运转的主力。
两分地八百斤的红薯还是他亲身收回来的。
“甚么?”杜恬猛地打翻手中了茶碗,失声道,“此话当真。”
樊伉建酒坊酿酒本身并无错误,独一让人诟病的处所就是酿酒要用粮食,而以现在粮食这般贵重的环境,除了那些连陛下都不敢轻动的豪强门阀,谁也不会做这么豪侈的事情。
耳畔传来樊伉的声音,杜恬抬起眼睛,看到樊伉正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另一个声音则辩驳说,兴平侯年事虽小,倒是能入梦到神仙天下的人,他既然连纸和《汉皇传》都能造出来,想是这回的事也是真的。
不知不觉,杜恬又用上了之前对樊伉的称呼。
杜恬满面严厉:“那某就盼着兴平侯早日酿出这类蒸馏酒来。”
兴平侯甚么都好,就是亏损在年纪太小了,不通油滑,又过分爱财了些,乃至于老是做些自损名声的事。
杜恬甚为可惜。
两个声音各执己见,谁也没法压服谁,狠恶地争固执,让他有些心力交瘁。
跟坑爹的体系打过几次交道今后,他现在也发明了一个规律,体系公布的任务越早完成越好,嘉奖也越丰富。
军中因为传染创口热而死的人数向来要比在疆场上阵亡的人数多上数倍,即便是卢公活着,恐怕对此也无甚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