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彦和吴征正在冷静地察看这奇异的火榻,冷不防鼻尖里俄然窜进一股浓香的味儿。
两人互望一眼,互换了一个眼神,吴征顿时心领神会,建议道:“既然兴平侯美意相邀,郎君无妨前去拜见一下这位大汉国最年青的关内侯。”
张彦点头称是,欣然道:“吴公所言正合吾意。”
听听这位兴平侯的事迹,亩产十几石的粮食?
张彦满头黑线,方才都不晓得他姓甚名谁,现在就说久仰,这也太对付了吧。
张彦揣摩着, 完整没有眉目。
二人皆不由自主地吸了吸鼻子,目光同时朝着披发这股味道的方向望了畴昔。
樊伉仿佛压根没听出他话里的意义,乐呵呵地解释说:“那是因为点了炉子烧了火榻的原因,要不然真冻死了。”
这两年倒是名誉大了些,但吴征也没有当回事。
两人顿时啧啧称奇,末端吴征道:“不说别的单就能造出这张轻浮的纸,兴平侯可谓一世怪杰了。”
瞧瞧这光滑的手感,这乌黑的光彩,这个轻这个柔啊!
作为一个出身浅显,但是非常有抱负有报负,一心只想着做出一番大奇迹,实现本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生抱负的吴征来讲,对这些锦上添花只会让人更加沉迷于豪奢享用的东西毫无兴趣。
两人因而将心头疑虑撇至脑后,用心致志地赏识起这类叫做纸的誊写器具来。
“……”张彦,“敝姓张,隐阳张氏就是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