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罢,便搀扶着司马明诚向前行去,边走边不时的转头了望。此生不知还能再见否!再见不知是何时?
这日,萧逸辰去河边洗濯摘来的野果,俄然看到河边有一名中年男人,半个身子都浸泡在水中。
“喂,大叔你别这模样,一会伤口又要流血了….”萧逸辰从速抓住他的右臂道。俄而,那人方才安静了下来。
剑眉入鬓,颌下三寸短须,身着灰色云锦长袍。右手紧紧的抓着一把非金非铁的长剑,左手手腕和左腿脚踝处,皮肉外翻,被河水泡的发白。
萧逸辰边说边哭道:“呜呜,师父你为甚么当时不早点脱手,害的徒儿这两年来吃了那么多苦。”
“甚么字啊,师父?”
“师父请讲。”萧逸辰毕恭毕敬道。
萧逸辰昂首观之,只见山势嵬巍,连缀不断,白云浮于山腰之间。
“唉!….乖门徒啊,你别哭啊!为师当时想这也不知是谁家的小公子,以是叫你买个经验,以示薄惩,等我拿到玉佩再去找你时,你已经不在了....”
“嗯,这不咸隐士迹罕至,并且物华天宝,各种奇花异草到处可寻,是块好福地。”司马明诚捋了捋三寸短须道。
自高洋酗酒行凶后,北齐群众民气惶惑,萧逸辰与杜天浩一起逃离“邺城”在这大伾山定居了下来。
“啊!”萧逸辰担忧的叫了起来,但随即“哇!”的张大了嘴巴。
细心打量了他一眼,但见他年纪约莫三十些许,长发用紫色丝绦系于脑后。
但见那板屋,坐北朝南离地约有三尺,台阶共有六级,室分三间,包含桌椅皆用松树制成,墙上松皮未剥,显得古意俭朴。并在右首边搭了一个小棚当作厨房,堆土成灶,烧土为窑。
“啊!莫非你就是当时的哪个“醉汉”大叔?”萧逸辰说完感觉有点不当,赶紧捂住了嘴巴。
“报仇”,听到“报仇”二字,萧逸辰的脸上显出痛苦、仇恨的神采。“嗯,公然不出我所料!”司马明诚恳道。
萧逸辰闻此方知师父是着恼本身过分客气了。因而浅笑着起家作揖道:“是弟子明白了。”
司马明诚听完后,垂怜的摸了摸萧逸辰的小脑袋。:“想不到,你的出身竟会如此惨痛,放心吧!现在有为师在,为师定将一身技艺悉数传于你,但你也要善恶存于一心,不成造太大的殛毙晓得吗?”
萧逸辰此时竖起手指发誓道:“如果我所言有虚,定叫我死无葬身之地!”
两年前当他得知双亲遇害以后,表情是极度的哀思,在杜天浩的照顾和安抚下有所好转,但对陈霸先的恨意也上升到无以复加的境地。
司马明成望着面前新建成的板屋,对身边的萧逸辰道:“如何样?累坏了吧!”
“恩,是的。”因而司马明诚,便将如何看到萧逸辰被洗劫,和前面的一些事告之了他。
“喂,停!”司马明诚用剑柄抵住萧逸辰的腰道:“现在,还不是拜师的时候。等我们逃离伤害再说吧!”
“嗯,这才对嘛!哈哈。”司马明诚边说便从怀中取出一物,放于萧逸辰手上道:“为师也没有甚么东西送给你的,这块玉佩就权当为师送你的见面礼吧!”
萧逸辰跳起家来道:“那我去叫上杜大哥一起走。”
“没事,不痛。”
“师父,你两年前就见过我?”
“如何了,师父?”
“不会吧,你此话当真!”
萧逸辰还是望着他,没有吭声。
司马明诚放下茶杯,将萧逸辰扶起道:“如何样?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