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筝叹口气道,“我已经跟贤嫔说过此事,等下你们便将景王送到山上的别庄去,贤嫔天然晓得该如何做。其他的事,就不消多管了。就算……这事也怪不到你们头上去。”
颜筝飞身上马,“你先回侯府庇护侯爷,我有事去一趟东街王府。”
就仿佛永帝明显将她放在心尖上,却不能尽情靠近她。既不能给她高的位份,也不能给她晨风雨露,只能压抑本身的感情,十天半个月才气纵情地宠嬖她一次。因为,他惊骇本身的这份爱,会成为别人伤害她的来由,也惊骇他对她的爱,会成为他的软肋和把柄。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弟弟遭人投毒,父亲为了救他,也遭到了重创,如此,陛下的胜算又低了一成。朝臣多是扭捏不定的秤砣,风往那里吹,他们便往那里跑,我信赖大半都在张望。以是,陛下的胜算最多只剩下两成了。”
车里下来一个和顺端庄的美妇人,然后是一对娇俏斑斓的姐妹花,恰是贤嫔和安雅公主,另有颜筝三人。
果不其然,山脚之下已经一片“乒呤乓啷”的声音,景王寡不敌众,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
颜筝摇点头,“我另有别的事要做。”
这句话触碰到了颜筝的泪点,她的眼睛一下子就酸了。
颜筝目光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华光,她咬了咬唇说道,“如果贤嫔娘娘和公主能够信得过我,这件事就由我去做吧,就算今后景王殿下要怪,就只怪我一人好了。”
深夜里,宫门的一角静悄悄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