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位置,也会如此鲜嫩多汁吗?
单瑾颜俯下身,盯着单殊茉看了看,只觉那阵茉莉香味更甚,她靠近单殊茉,高低细心扫着单殊茉的脸颊,末端脑海中呈现的是她第一次翘起手指戳女婴单殊茉面庞儿的景象,阿谁时候的单殊茉哇哇大哭,现在应当,不会了吧。
单瑾颜顿了顿,走到单殊茉身边,用手指轻划着单殊茉的面庞儿,单殊茉不为所动,只要眼睫毛动了动,单瑾颜看着单殊茉,一不留意,发梢上的水滴就这么滴下来坠到了单殊茉的脸颊上,水珠子顺着光滑的肌肤,渐渐往下滑,很快就在单殊茉的面庞儿上留下了一道印记。
单瑾颜的目光垂垂下移,落在了单殊茉胸前,薄薄的布料下有微微隆起,因为领口散开,单瑾颜看到了小衣的蕾丝边,而蕾丝埋没之下的沟壑曲流却被仆人好好地包裹起来,完整遮住琵琶面了。
单瑾颜愣了愣,俯身悄悄拍了拍单殊茉,单殊茉只是抬起手随便挥了挥,趁便挪了挪身子,便让单殊茉大半个身子都好好地摊开在本身腿上了。
或许不是反击,只是想在这猖獗的小物跟前,找一点本身的存在感罢了。
单瑾颜俯下身挑起单殊茉的一缕头发,公然闻到了单殊茉身上奇特的茉莉花香,而单殊茉现在身材软绵绵的,正像一朵花瓣,悄悄柔柔地散落在沙发毯子上,毫无防备,毫无戒心,好像早间方沐浴晨光而悄悄透露芳香的茉莉花骨儿,鲜艳欲滴,洁白得空。
并且,单殊茉不是标榜明天在慈悲晚会上献出的是初吻么,那么这善用小舌尖追逐吸吮的本领,是谁教她的呢?
单殊茉需求挽救瑾德个人的稻草,而她需求的,是近间隔抚玩被上官瑾德打劫后的上官家的江河日下,她需求如许的优胜感来弥补内心长达十几年的空缺,这类空缺,由上官瑾德亲身划开,必须用上官瑾德来弥补,但是单瑾颜高估了本身对上官瑾德忍耐力,重回c市,她宁肯与上官瑾德永不相见最好,以是成心偶然,单殊茉好好地做了上官瑾德的替代品。
单殊茉的小舌温软又温和,毫无进犯力,但是恰是这毫无进犯力的姿势,却足以让被追逐的人产生反击的动机。
单殊茉竟然也非常共同,微张着唇一点点吸吮水珠,末端还伸着小舌追逐单瑾颜的唇,一不留意,单殊茉就已经舔到了单瑾颜的唇好几次。
单瑾颜站起家,顾自到盥洗室泡了澡,做好脸部护理,回到客堂的时候撇了沙发一眼,单殊茉仍然静悄悄地睡在沙发上,她垂直了右手,一向搭到了地毯上。
单瑾颜吁了一口气,顿了顿,搂住单殊茉抱起来,径直放回本身的寝室。
单瑾颜感受本身就像在采摘一朵茉莉小花儿,她洁白斑斓,水嫩饱满,嫩到只要两片指甲一合,便能掐出水来。
让这抚玩之人,也模糊动了顾恤之心。
单殊茉的肌肤,果然如触碰到的这般柔嫩动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