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瑾颜看了看单殊茉,俄然瞥见单殊茉脚踝处有一处蹭得微红,单殊茉明天穿戴高雅的小跟鞋,固然只要五公分的高度,但是……
单殊茉现在的模样像极了高昂扬着头颅漂泊在水面上的白日鹅,不管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只残暴鳄鱼抑或是一只滑头狐狸,她都能泰然自如地轻摆掌蹼划开水面留下一层又一层波纹,你能够感慨她前程叵测,却决不成质疑她的崇高姿势与文雅背影。
单瑾颜俄然感觉单殊茉现在的行动像极了刚从古堡中走出的禁欲修女,不管天下多么纷繁庞大喧哗骚动,单殊茉始终是现在如许淡淡的高雅的模样,不为混乱声音所扰,也不为光怪风景所忧,单瑾颜之前只感觉单殊茉不过是性子较为倔强的令媛大蜜斯,没想到单殊茉远远不止于此。
单瑾颜偏头看了单殊茉一眼,微微一笑:“我觉得你抱定了不管上刀山还是下火海都跟从我走的信心,如何现在就踌躇了么?”
单殊茉忽感觉周身起了寒气。
单瑾颜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只专注于单殊茉受伤的脚踝。
“用冷水多敷一下。”单瑾颜拿过冷水毛巾,谨慎翼翼地包裹在单殊茉的脚踝上,末端才把单殊茉的整条腿放平在沙发上。
单瑾颜皱了皱眉,随即走进大厦拐角处的电梯,径直摁下了最高层的摁钮。
单殊茉摇点头。
在这么近的间隔察看单瑾颜,也不过就是那么一次罢了,并且是在完整含混懵懂的状况之下。
单殊茉闭了闭眼,现在想来,关于单瑾颜的各种回想,能称得上清爽夸姣的还真找不出几个,她们两人了解不久,彼其间的历练却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