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给不了,给不了本应属于她的幸运。
“蛋儿,能够会有点疼,你可要忍着点哦!”
莫小倩上手很轻又一丝不苟,那浸着消毒水的棉签,极有规律的在我伤口和伤口四周渐渐游走,从里到外的画着圆圈,画到了外侧,她就将用过的棉签丢掉,然后再换上一个新的,持续一圈圈的涂抹,直到鲜红的伤口洁净得没有一丝污点。
她拧开消毒水朝一个空的小杯子里倒上了一些,接着她扯开棉签,拿出了两根,一边沾着消毒水,一边和顺的看着我,悄悄地抿开了唇瓣。
莫小倩终究被惹怒了,她顿时抬起右脚,不由分辩的就冲我来了一记标致的鞭腿,接着她并没有理睬我的鬼哭狼嚎,而是振振有词的斥责了我一番。
“归正……归正我不去病院,并且更不会突破感冒阿谁破玩意。”
“你不去病院,好,我拧不过你,可不管如何,也得让我为你包扎一下才是啊,你啊,老是如许,为别人你是无微不至,对本身呢?却吊儿郎当的满不在乎,你让我说你甚么好呢?既不傻也不笨,就是不晓得珍惜本身。”
我不晓得莫小倩想要干甚么,也不晓得她车子上面藏了甚么,只是偶然间看到了她弯下腰的裙摆下,那略带走光的安然裤,因而我脸一红,立即扬起了头,眼眸不美意义的打着转,却又略显下-流的多看上了两眼。
莫小倩不屑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她“哼”的轻喘了一声,显得格外自傲的模样,说:“是,我就是上辈子欠你的好不好,我自作多情,恰好要管你的破事。”
此时的莫小倩活像一个出自朱门的大师闺秀,刁蛮、霸道,有些誓死不休的感受,如果不听她的,乖乖让病院,她必然会让我死得很丢脸。
我没有说话,只是“嗯”的轻喘了一声,内心像是倒了五味瓶,一时候,手臂上的疼痛都感受算不上甚么了。
她丢掉最后一根浸满消毒水的棉签,接着她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个特大号的创可贴。
“切,谁让你管呀,我又没求着你,是你自作多情好吧,你个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