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人摇点头,道:“我做下那般天怒人怨的事来,已有负仁义之名,且已与闯王结下仇怨,如何再能统领义兵?现在我只盼能在这兵器鼓起之时多救些无辜性命,以弥补我所犯法孽。”
此时老板已将饭菜端上,那眼镜男人见状,当即不顾形象,翘起二郎腿,双手齐上,抓起馒头菜肴,狼吞虎咽般吃了起来。
话说萧贱自从出得秦始皇真陵,完整不避讳西安市民惊奇的目光,电力全开,使那巨龙飞得如同风驰电掣,全不知此举今后将惹得天下耸动,群雄并起。
林霁峰当下摸着下巴,眯眼说道:“本来是天下闻名的小武侯,你说的没错,林某恰是去烂泥村招募兵士,不知你此番前来找林或人有何见教?”
林霁峰一听此男人提到了闯王,顿时留上了心,耳朵竖起,将两人对话一字不漏地囊入耳中。
令狐九剑望着她等候的目光,蓦地间感觉心头一悸,但随即想道:“令狐九剑,你大事未成,怎可堕入男欢女爱当中?何况此女涉世不深,你所行之事凶恶非常,怎可扳连于她?”
茗枫面露羞赧之色,凑到萧贱耳边,悄悄说了句:“请萧居士腊月初八至都城,向紫禁城保卫出示此绳,便知茗枫企图。”
张智难沉声道:“你们身中以内力在一个时候后便会自解,这仅仅是一个警告,如你们仍执迷不悟,还是前去骚扰烂泥村,自会有更大奖惩临头。你们自归去禀报高迎祥,就说是张智难坏了你们功德,冤有头债有主,张智难就在汉中西南黄木林内结庐居住,让他有事尽可来找我。”说罢,在桌上放下半两银子,起家离座,出了酒馆。
眼镜男人皱了皱眉头,道:“你还是叫我智难吧,一向夫君夫君的我听了肉麻。”
眼镜男人叹了口气,挠了挠头,说道:“好吧,就算我多虑了。不过自从这真龙传闻漫衍渐广,各路义兵皆已对这块肥肉虎视眈眈,想要将这传说中的真龙找到,握在手中,以明示本身才是天选正统。而高迎祥离西安比来,军势最盛。常言道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无疑是此中最有望捷足先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