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女子皱起眉头,喝道:“归正你我有约在先,今晚这笔买卖你不做也得做,不然老娘闹将起来,能将你们这条街都掀翻。”
草木二人一听,心道另有这等功德,当下便拍着胸脯,满口承诺下来,草成灰还自傲满满地说道:“少主,你放心,如我二人输了,这一百两金子我替你出。但如我二人赢了,这一百两金子少主你本身拿去,我二人分文不取。”
鲁管仲听其语气慎重,心下凛然。当下战战兢兢地说道:“零姐……有事请讲。”
叶残落身子一震,踟躇了半晌,还是遮脸说道:“少主……不要曲解,鄙人这身衣裳……仅是随便遴选,并非……并非要得你夸奖。”
鲁管仲取出金锭,回身来到两位女子身前,道:“这是十两金子,你们也晓得本日事已至此,我算是仁至义尽。等会儿出来以后,千万不要客气,将两人榨得精.尽.人.亡,便算你俩本领。”
两女点头同意,鲁管仲便将两人带入宅子,往草成灰,木焦枯房屋走去。
木焦枯道:“少主不消客气,但有叮咛,我等皆无不从。”
叶残落缓缓展开眼睛,头靠在鲁管仲肩上,低声道:“少主,我……我有话跟你说。”
鲁管仲没理睬母虫所言,望着紫阳远去的背影,蓦地想起青楼之约,顿时慌了神。当下也顾不上前去安抚叶残落,手忙脚乱的从树上趴下,向着宅子奔去。
叶残落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是丙辰年冬月甲巳日甲子时分出世的,本年二十岁……比你大六岁……”
叶残落心中狼籍,忽而灵光一闪,惊道:“莫非你……你刚才都闻声啦?”
叶残落本来一副灵魂无依的神采,一听鲁管仲呼喊,顿时惶恐起来,仓促忙举起衣袖,向脸上抹去,一边抹,一边遮着本身脸庞,道:“少……少主何事?”
叶残落闻言,终究转过身来,放下衣袖,低头道:“哦……那么……感谢了。”
自现在起的很长一段时候内,每当他回想起彻夜,他都会忆起那美若天仙的才子、如在耳边的轻语、动听心魄的红衣、以及那难以言喻的美好感受。
鲁管仲听她话中颇含娇羞之意,知其表面高冷,内心纤细,并且方才受过打击,一时也不敢过分猖獗,因而说道:“哦,本来如此,我就是随口一说。不过……的确很都雅。”
“没……我啥也没瞥见,哦,不……是没闻声,你固然放心。”鲁管仲赶紧摆手道。
“你……你安晓得这血仇装之名?”叶残落也是吓了一跳,神采顿时阴沉下来。
鲁管仲热泪盈眶,道:“兄长,幸亏你俩在此,不然小弟颜面尽失矣。”
鲁管仲咽了咽口水,慎重地说道:“木兄,我父亲此次拨下的经费是否在你这里?”
而后鲁管仲又借口道:赌约虽已定下,但这花魁上门的车马费总不能让人自掏腰包。因而问木焦枯预付了十两金子,说好赢了赌约后偿还。草木二人传闻还是上门.办事,顿时喜出望外,这十两金子自是掏得心甘甘心。
鲁管仲神采严峻地说道:“此事事关严峻,二位稍安勿躁,且听我说。”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在事理书院兵字楼有一同窗,乃西安青楼总扛把子,他前些日子与我闲谈,说他部下青楼有两名花魁,寝.技高超,御.男无数,从无一合之将,可谓睡遍西安无敌手。我听其说的对劲,心中不平,与其争论,言道我蜀中男儿龙精虎猛,长枪无敌,陕西女子绝难抵挡。这么一来他便来了兴趣,说要与我打赌,说如我能找出一人抵挡花魁守势一个时候而不缴枪,便是我赢,他便付我一百两金子。不然我便要输他一百两金子,我当时脑筋一热便承诺了下来。明天便是决斗之日,我本想亲身上阵,但一想到另有二位哥哥在此,我又怎敢妄自负大,班门弄斧?因而特地前来,请二位哥哥出山,为我蜀中男儿争一口气,打压一下本地青楼的放肆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