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因果伸脱手去，说道：“感谢你，因果，我能够摆脱了。我的才气，你拿去吧。”
但他惊奇地发明，他已没法再对因果施加任何影响，乃至读不出因果的心声。
因果点了点头，道：“你应当晓得我的决计。”
因果垂下双目，道：“你不会那么做的，你已晓得我的才气，我的决计，现下你能够重新计算一下概率，看我能不能实现你本来的目标。”
因果惨淡一笑，竭力站起，转眼之间，他再度规复如初，道：“我获得了操控因果的才气，不但如此，我也能看破因与果之间的联络。”
他站了起来，神采果断，一个字一个字说道：“发源，我要打倒你，吞噬你，代替你。”
“这么说，只要你受不了这痛，那便是我赢了。”发源轻描淡写，道，“那我们便来比比耐力。”
“伏羲向发源应战，落败以后被接收了？”这是因果脑中闪现的第一个动机。
毁灭的名单中当然包含因果带去地球的统统真灵。
因果涌起一股打动，他想向发源摇尾乞怜，要求他宽恕，饶过他的后代，哪怕捐躯他本身的性命。
他曾是理性的化身，神袛普通的存在，畴昔的他，为了一族的存续，毫无豪情地断送了无数性命。现在的他，又怎能假惺惺地苛求发源，饶过危及宇宙的灾厄，宽恕他本身的子嗣呢？
发源已然遭到了吞灵之瘴的传染。数万年来，他自真灵大道汇集各个天下成道者带来的讯息，所得成果始终是恶恨大于善爱，这是吞灵之瘴传染的铁证。与此同时，他既往所犯下的罪过使他知己饱受煎熬，即便没有吞灵之瘴的存在，他也无时无刻不遭到他杀动机的引诱。
话一说完，下一个刹时，因果已然出招。
发源并不筹算坦白这件事，是以因果等闲地找到了答案。
但这一次，有所分歧的是，伏羲将因果引了过来，而因果则带来了鸿源，“永久画卷”得以完美，真灵已然获得了救赎之法，发源完成了他的任务，自也无需再接受这无尽的痛苦。
更何况，如果代价仅仅是死去，那对于因果来讲，未免过分仁慈了一些。
他踌躇了一秒，又道：“我另有毁灭统统真灵的权力，你没法将之夺走，即便你能够窜改因果，也没法挽救统统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