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另有一件事健忘了。”上官青云提示道;“前天临晨二点多钟,产生在山阳骨伤科的骆志远灭亡案,你还没有说。”
“不!”袁德凯听到张云祥的声音,两目圆睁,他大呼一声,右手缓慢地伸入口袋中。
坐在主审位的上官青云看着袁德凯,发明此时的他,暮气沉沉,再不见一个小时前的威风。
上官青云大呼:“死人了,死人了,张叔,你如何见死不救。”
这一次交代,袁德凯整整说了六个多小时,书记员记录本写满了四个。
这时,山坳中俄然冒出上百把火把,全部公路照亮得如同白天,几百个身着朴实的老百姓,手执扁担,锄头冲到公路上,将三辆小车上的人,围得水泄不通。
熊家敏用双手收拢狼藉在脸边的头发,浅笑着对张云祥说道:“王兄弟和他的朋友对我照顾得很好,我没有遭到一丝伤害。”
现在,天已明,朝阳东升,但是没有听到袁德凯的声音。
“退……退后。”手枪冰冷的杀意传遍袁德凯满身,他惊骇万分,朝八名保镳哆颤抖嗦地喊道。
袁德凯刚在记录本上签书画好押,这此,电话铃响了,上官青云看到,声音来自袁德凯的手机。
上官青云从袁德凯身上摸出一支三寸长的手枪,拉开保险,用黑洞的枪口,顶着袁德凯的脑门。
袁德凯接过纸杯,悄悄地泯了一口茶,他把统统的交代后,精力好了很多,仿佛放下了千斤巨石,表情不再沉重不堪重负。
“扑通,扑通。”数声,八人双膝一并,‘哗哗’地一齐跪倒在地。
“不准动。”张云祥大喝一声。
袁德凯哈哈大笑,他高兴地说道:“张云祥,莫非是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