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瑾便将帐本还给了薛老太太,道:“祖母,您能够随便考他,只需问他第几行写的甚么内容便可。”
而薛元钰已经看到元瑾带着她的傻弟弟,笑了笑说:“四姐怎的,带者傻子来,是想让他也去尝尝不成?”
养两个女儿真是叫人头疼,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的。两个女儿均有些委曲,回过甚去不说话了。
元瑾牵着他的手, 将他带到了桌边坐下:“我传闻你曾跟着家里几位兄长读书, 那可认得字?”
好,不管他是不是晓得这些人,总还算是承认她这个姐姐。
元瑾道:“今儿是来不及了。不过我们但难免得给他做两身像样的衣裳,闻玉每个月有多少月例?”
元瑾却语气温和而果断地持续问:“家里的人可都认得全?知不晓得祖母、大伯母这些人?”
会不会是元瑾在帮他?但这帐本是她刚拿出来的,元瑾又如何能事前晓得?薛老太太合上帐本,问元瑾:“他竟有过目不忘之能?”
与那天去的仿江南修建的定国公府分歧,薛家是很典范的晋中修建。薛家大院中,一条宽广的石道穿过大院,将大院分为南北两排,一头是门楼和大门,另一头就是薛家祠堂,与大门遥相对应。元瑾带着闻玉从南院穿出来,她一起都牵着他,闻玉则握紧了元瑾的手。
薛老太太闻言眉头一皱。
“那便不要杭绸,浅显绸布可够?”
薛闻玉又不答,看来昨晚说那么多话的确是个古迹。
薛老太太又看了薛闻玉一眼,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