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那老板俄然开口叫住了他,“卓先生,你交来回回几十次了,这块虎魄还不去取走吗?”
“病院的监控固然没有拍到夏雪呈现,但渣滓桶里却找到一条染血的手帕,另有沾着她指纹的东西,我们追踪过穗安安的车,压根没有出过泊车场,后备箱里的血迹,不解除是夏雪弄上去,用心栽赃的能够!”
“我该走了!”
“你疯了!”
顷刻间,纸箱里的钱漫天飞舞,木筏底下浮起一个红色的人影……
——
却见监控里,卓一城又重新从长凳底下拿出了钱箱,快速朝园区的另一头奔去。
差人追着卓一城的脚步,追到后,却发明面前是一片河道,而钱箱已经被放到一个木筏上,两辆无人机正拉着木筏飞速朝桥洞奔去。
手一松,盒子连带内里的虎魄,“哐当”砸在地上!
“二组上桥,务必在目标进入桥洞之前截住!”
俄然,街道上一大群人朝这边涌了过来,手里还拿着水枪,相互泼着,卓一城很快被人群包抄,被水花恍惚了视野。
暗淡的灯光下,卓一城昂首一看,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了那家熟谙的咖啡厅。
“你说甚么?”
电话里很快传来声音,“将钱箱放进从左数,第三个长凳底下!别耍花腔!”
熟谙的处所,熟谙的伎俩,光阴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两年前,因叛变结成了的疤再次被狠狠戳开,卓一城心潮涌动,说不出的痛苦。
卓一城被一拳打翻在地,又敏捷爬起来,死抓住对讲机。
卓一城将对讲机死死扣在怀里,失声吼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