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实在太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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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泼悍老妇上前来拖这个年青女子,责备道:“惜梦,你出来干甚么,从速给我出来。”
杉溪邑丞看着断裂的大樟树,心想:“这大樟树竟然是被打倒的,这精英弟子实在是刁悍,这下子费事大了,苗家悔婚与我脱不了干系啊,费满啊费满,我被你害惨了,谢康成如何另有一个儿子是七霞山的精英弟子啊,这可如何办!”
那杉溪邑丞对着谢丹朱背影恭立相送,额头盗汗涔涔而下。
谢丹朱冷冷看着这个杉溪邑丞,他不想再和这些人胶葛,从储物袋里摸出一块七彩斑斓的玉牌,这是他成为精英弟子后从符长老那边领到的表白身份的玉牌,谢丹朱将玉牌在杉溪邑丞面前一现,问:“你看明白了吗?”
谢丹朱看着这欺软怕硬的苗氏一家,嘲笑一声,大声道:“你们苗家欺人太过,临到迎亲之期俄然忏悔,我现在话说在这里,你苗家女儿既然不嫁我哥谢庭生,那就永久不要嫁,谁敢娶苗家女儿,有如此树!”
谢丹朱哈哈大笑起来:“要我赔门,你们倒真敢想。”
苗家父子都吓坏了,拖着苗惜梦进屋现在又出来的那泼悍老妇也傻了眼,本来一肚子的话,现在不敢吭一声。
这杉溪邑丞惊奇地看着一片狼籍的苗家,不明白那大樟树如何倒了,但现在先不管大樟树,他是来给苗景行撑腰的,他严肃地瞪着谢丹朱,说道:“你是石田谢家的人?婚嫁自在,苗家不肯嫁女儿,你凭甚么到这里来肇事!”
小白狐从高高的树上飞扑下来,落在谢丹朱肩头却如一片落叶般轻巧。
苗景行还没答话,从堂屋冲出一个泼悍老妇,气势汹汹道:“不嫁就是不嫁,哪有那么多废话说,莫非你还敢行凶打人!”又朝两边喊:“华发、麻发,你们都死了吗,都给人欺负到家里来了!”
谢丹朱朝另一株大樟树一招手:“蓝儿,我们走。”他早看到小白狐蹲在大樟树上看热烈了。
谢丹朱心道:“本来她便是苗惜梦,倒是生得划一,难怪哥哥会中意她。”但谢丹朱现在对苗家人的恶感已经很深,扳连到对这个初度见面的苗惜梦也没有好感,冷眼以对。
谢丹朱点头道:“很好,够狠,亲家没做成倒成了仇家,你们来,来打断我的腿尝尝。”
“不要打。”
那闲汉还在聒噪,杉溪邑丞正心烦着,吼道:“给我滚,啰嗦甚么!”从破墙走进苗家院子,却听苗景行的阿谁婆娘在叫:“惜梦,惜梦,惜梦到那里去了?快去找啊。”
那泼悍老妇大呼道:“先让谢家这小子赔了大门再放他走,打碎了我家门,哪有那么轻易让他走,拦住他,别让他跑了!”
谢丹朱摸了摸小狐脑袋,回身迈步便走,没走出几步,身后有人喝道:“甚么人敢到我杉溪邑撒泼!”
一边说着,谢丹朱大步走到苗家院前左边那株一人合抱的大樟树前,大喝一声,星宿拳最强的一式“气冲银河”猛击在树干上,当初谢丹朱第二层精魄境时,曾以这招“气冲银河”击杀了高他一级的黑八,现在他已经是第五层派头境的修为,不量力量剧增,星宿拳的能力阐扬到了极致,这最强的一式“气冲银河”击打在大樟树上,那一人合抱粗细的大樟树竟轰然倒地,树干断裂处,树茬森森——
苗家院前这时已经堆积了很多看热烈的闲人,苗景行也不想把事闹大,挥手对两个儿子道:“让他走,让他走,打碎的院门就从他家彩礼上扣。”